,越君浩一直都在那裡快活。
倒是越君澤是派人後去的,老鴇子並不是越君浩的人,越鴻卓也出錢打點,證明老鴇子說的就是實話。
而越泠然,在這之前,只有去幹坤宮的記錄,並沒有目擊到她去了儲秀宮。出了幹坤宮之後,據說越泠然去了東宮收拾了些東西,在那裡碰到了冷子修,便和冷子修一起回到了二殿下的府上。
所有的一切,都把這兄妹的嫌疑洗脫的乾乾淨淨。
而榮嬪卻是一口咬定,侵犯她的人是越君浩,給她下藥的人,是越泠然。
越鴻卓本來想讓越君浩叫回來問話的,三言兩語之間,父子兩個便起了爭執,連帶著引來了越君澤和顏姨娘,顏姨娘知道了這件事情,也是十分的不能接受,在一旁說了幾句,越夫人又過來了。顏姨娘當著越夫人的面說了幾句風涼話,越夫人氣的發病,這越夫人手底下的大丫頭更是跟顏姨娘起了爭執。所以,越泠然回來的時候,便看到了那樣的場面。
越家,還真是能重新整理了她原有的思維方式啊。
越鴻卓臉色鐵青,徑直開口問道:“昨日,你從幹坤宮出來後,去了儲秀宮吧?”
越泠然莞爾一笑,抬頭便看到越君浩的手勢,擺動了一個“不”字。越泠然笑道:“雖然榮嬪娘娘都被稱為太后了,可是她算什麼東西?憑什麼要我去拜見?”
越鴻卓被噎的說不出來,而越君浩便更是臉色一凜,冷哼道:“我贊同妹妹啊,那個女人算個什麼東西?咱們家的人,憑什麼要去拜見?難不成因為爹睡了她,生了個野種,本少爺就得當她祖奶奶似得供起來?”
越鴻卓氣的不行,然而這麼多人面前,若是發作了,便也不好。
可是他心裡窩著火啊,等他去儲秀宮的時候,那屋裡的味道,讓他很明白裡面發生了什麼。而榮嬪,衣衫不整,渾身血青,與其說她是在後宮跟人通jian,不如說是被人給
可是,是皇后娘娘親自帶人去檢視的,若說他想要包庇,也根本沒有辦法。
而這一切,明明就是自己的兒子所為,可是他卻被人擺了一道。真是啞巴吃黃連,這虧是吃定了。
越泠然向來見到越鴻卓的樣子,都是穩如泰山的,如今,竟然也有如此精彩的表情,還真是活久見了。
“父親,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越泠然明知故問道。
越鴻卓冷哼了一聲,不打算理會越泠然。
越泠然輕笑了一聲,轉身看向了越君浩,問道:“兄長,到底如何了?”
“還能為何?不就是咱們的榮嬪娘娘,在後宮跟哪個侍衛有私情,被太后逮個正著,如今,正在宗人府呢,父親懷疑是你我二人做的,正在和我對峙呢。”
越君浩說的極為憤怒,就連越君澤站在一側,都是暗自握拳,而顏姨娘更是暗自抹淚。
越君澤當著越泠然的面,更是添油加醋道:“母親都氣病了,本來病就重,如今可倒是好。”
越泠然聞言輕哼了一聲,順著他們的意開口道:“原來如此,父親是巴望著母親和顏姨娘趕緊去死,您好去找那個賤人嗎?父親,別說是那個賤女人的身份不允許,就算是那個雜種的皇位,沒有了兄長和君澤弟弟,他也不會坐得穩。”
顏姨娘聽聞越泠然的話,更是跟著搭言道:“是啊,大少爺和小少爺在邊關這樣努力,難道這所有的一切,都要拱手讓給那個野女人嗎?”
“父親,您曾經私下裡跟我說過,也保證過,如今,當著這一大家子的面,您且說說,今日,您為了榮嬪和那個來不明的野種跟大傢伙作對,若是您不喜歡我們了,不想要這個家了,你大可以說出來,我們,可以讓您和那個女人雙宿雙飛。”
越泠然的話,相當於一句重彈扎進了所有人的心窩,顏姨娘一臉的贊同,平日裡和越泠然作對的氣勢已然不復存在,如今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而越君浩,很顯然站在妹妹的這一邊。越君澤更不用說了,向來只聽越君浩的話。
越鴻卓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威嚴蕩然無存,這件事,無異於是一個引火點,點燃了家裡人所有人的火苗。
而一向唯命是從的越泠然,這一次,也開始強硬起來。
越鴻卓不禁打量起了這個女兒,她的話,夫人會聽,越君浩會聽,越君澤會聽,如今,就連顏兒都站在了越泠然的那邊。
她似乎自從嫁給了祁天凌之後,被越發不同了。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是從被祁天凌欺負之後,還是跟冷子修在一起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