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越君浩的眼裡,證據於他而言,已經不是那麼的重要,只要他認定了是誰幹的,那麼這個人便跑不了。而且這件事,明眼人都能看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輕歌還有別的任務,所以,暫且還不能交給你,等她任務完成了,自然會給你。”越鴻卓臉色陰沉的答道。
越泠然輕笑了一聲,揚起了輕歌的小臉,突然輕笑道:“從前還不覺得,如今卻是越發感覺輕歌這小臉啊,俊俏的很。怪不得父親喜歡呢,就連我,看著都覺得讓人憐愛的緊。”
輕歌見越泠然不懷好意的誇著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隨後搖頭道:“公主殿下才是這南國最美的人兒,奴婢蒲柳之姿,怎麼能與公主殿下相比呢?”
“蒲柳之姿?呦呵,這丫頭還會拽詞呢?看來跟著爹爹,還學會了不少的東西,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輕歌嬌嫩,榮嬪也嬌嫩,這容貌上,其實是有些相似之處的。
不知道為何,越鴻卓可能就是對這一款情有獨鍾吧。
“父親,這丫頭意圖害母親,已經是死罪了,父親想要留住她的命也可以,待泠然好好的調教一番,自然會活著給父親送過去。”
越泠然的話,讓越鴻卓微微動搖,的確,眼下若是要帶走輕歌的話,的確會讓兩兄妹心寒,可是輕歌,他到底還是捨不得
輕歌自小便在越府長大,大小姐會用什麼手段對付她,她甚至都不敢往下想,她握緊了拳頭,抓住了越鴻卓的衣角,嗚咽道:“老爺,老爺求您給奴婢一個痛快,奴婢不想落在大少爺和大小姐的手裡啊。”
越君浩還不等越鴻卓心軟,一把抓起她的辮子,惡狠狠的道:“這裡,還有你求情的份?衛精,把她關在柴房,不許吃東西。”
衛精看都沒看越鴻卓,也毫不憐香惜玉的拽起了輕歌,帶走了。
越鴻卓盯著輕歌的背影,皺了皺眉,對著越泠然道:“為父朝中還有事,改日再過來看看你母親,然兒,記住你說的,可不能讓輕歌死了。”
越泠然輕笑了一聲,點了點頭,道:“父親放心便是。”
越鴻卓起身欲走,越君浩卻突然道:“父親,兒子忘記提醒你了。雖然您手握重權,但是我越君浩也不是吃素的,望你這一次,能好好的保護好母親,若是母親日後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可要全部算在父親的頭上。”
說罷,轉身離開了屋子,看都沒有看一眼越鴻卓。
越鴻卓指著越君浩的背影,對著越泠然說道:“然兒,你看看,這就是你哥哥,爹從小寵著他,就給他養成了這樣的性子。”
越泠然冷哼了一聲,搖了搖頭,突然道:“爹爹啊,然兒希望您明白一件事,您對母親做的這些事,我和哥哥之所以沒有說破,是因為還認您這個父親,等到我們不願意認您這個父親的時候,您對於我們而言,便什麼都不是。“
說罷,越泠然也懶得去看越鴻卓的表情,順著越君浩的方向走了過去。
越鴻卓握緊了雙拳,看都沒看床上的越夫人一眼,也冷哼了一聲,離開了這裡。
誰都沒有發覺,越夫人在床上,閉上眼睛,低聲抽泣了起來。
越泠然沒有猜錯,越君浩第一件事,便是徑直去了柴房。越君浩就貼著輕歌,曖昧的開口說道:“你不妨跟我說一說,你跟我爹是如何勾搭到一起去的?”
輕歌渾身顫抖著,她雖然小,但是盯著滿面笑容的越君浩,還是能夠感受得到陣陣的寒意。
她記得,從前一個小丫頭,去勾引越君澤,後來越君澤哭著跑去找他,為了給越君澤出氣,越君浩把那個賤丫頭扒光了吊在府裡,不吃不喝三天三夜,等到第四天的時候,那個小丫頭已經咬舌自盡了。
如今,她勾引的可是老爺,不僅如此,還妄圖加害越夫人。
這等的罪名,可比從前的丫頭嚴重的多。輕歌都不敢往下想,她渾身哆嗦著,祈求道:“大少爺我求您了,您只要給奴婢一個痛快,您就看在奴婢照顧夫人這麼多年的份上,饒了奴婢吧。”
“不許跟我提夫人,你們膽敢在母親的眼皮子底下做出這等事,你有想過饒過我的母親嗎?“越君浩突然便換上了一副惡狠狠的面孔。
輕歌絕望的看著越君浩,勐然搖頭。
越君浩突然又邪惡的笑了笑,對著輕歌道:“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不那麼痛苦,你可要答應?”
輕歌搖了搖頭。
越君浩嘴角一動,上前一步,狠狠的掐住了輕歌的脖子,隨即對著外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