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越鴻卓被管家帶走,越君浩還是有些不放心,生氣歸生氣,可是那個人,到底是他的親爹。
越泠然在一旁沒有放過越君浩任何一個表情,她思忖了半響,這才對著越君浩開口道:“大哥,宮裡的小皇上還需要我們去主持公道,如今父親已然退位,我答應了太后,事情一結束立馬就去處理,你現在新官上任,總得要做出點成績出來。”
然而越君浩還是有些放心不下越鴻卓,越泠然見狀,又嘆了口氣,開口道:“父親縱然被逼退位,自然心裡承受不住,咱們這個時候若是過去,恐怕他的病情更加嚴重,他這是心病,再說了,榮嬪和六皇子,如今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呢,咱們,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去做。”
越君浩握緊的劍柄,氣息一下子變得濃重,“那個賤人,我一定會找到她,弄死她的。”
越泠然和越君浩一同入宮,假皇帝已經被太后囚禁了起來,越君浩進去的時候,見到太后,雖然心裡不服,卻還是給太后行了一個大禮。
“微臣攜家妹前來拜見,太后娘娘萬福。”
太后沒有想到越君浩這個桀驁不馴的小子居然會給她行禮,平日裡,就連越鴻卓都不把她放在眼裡,如今她手中沒有權勢,而越君浩的手中又有兵權,想到這裡,太后的態度變得極為的友善,她親自下來扶起了越君浩和越泠然,道:“好孩子,哀家正等著你們呢。”
越君浩偶然得知,越泠然和太后娘娘的關係匪淺,想來,也是因為冷子修的關係。
冷子修對太后向來敬重,祁天宇死後,冷子修更是對太后保護有加。正是因為有了冷子修,她才得以在後宮安身立命。
越君浩不傻,對太后禮數周到,就相當於對冷子修禮數周到。加上越泠然和冷子修的關係,如今他也算是牢牢掌握住了離國和安國兩國的支援,對他日後地位的穩固,有很大的助力。
越君浩也並沒有世人眼裡和越鴻卓眼裡那樣的無知和愚鈍,實際上,他除了有勇還有謀,只是一直沒有顯露出來罷了。
就是因為這一點,越泠然才親自讓他去找安國太子殿下,她知道,越君浩極有可能會成功。
太后見到越君浩,便先是開口道:“哀家還未恭喜將軍,如今已然是攝政王了。”
越君浩對著太后福禮道:“這還需要太后的懿旨,以後,本將自然以太后馬首是瞻。”
見到越君浩這個樣子,太后不覺和越泠然對視一眼,隨後道:“看來越將軍年少有為,從前是哀家眼拙,沒有看出將軍的雄才大略。”
越君浩嘴角一動,笑道:“太后過獎了今日之事,都是小妹指導有方,也是小妹提前發現了不對勁,否則的話,本將也不會這樣順利。”
太后點了點頭,道:“那個冒名頂替皇上的人,哀家已經審過了,如今,榮嬪和祁天明,怕是已經被越鴻卓安全轉移了,至於到了什麼地方,恐怕只有越鴻卓自己清楚。國不可一日無君,哀家如今,也不知道該如何做了。”
越君浩看了越泠然一眼,突然出聲問道:“妹妹以為呢?”
越泠然沒有想到越君浩居然會開口問她,她笑著反問:“哥哥如今都是攝政王了,無論是兵權還是所有的權力,都在你的手裡,怎麼開口問我了?”
越君浩嘴角微動,握緊了越泠然的手,道:“你不會不知道,我其實並沒有野心,我只想”
說著說著,越君浩便住了嘴,也鬆開了越泠然的手
太后看著這一幕,突然心裡已然有了想法,只是這想法,讓她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
越泠然這才道:“哥哥沒有野心就好,當初父親之所以會遲遲沒有稱帝,就是因為南國的方向沒有亂,正好今日,太后娘娘在這裡,你可以向太后娘娘表個忠心。”
太后擺了擺手,握緊了越泠然的手,道:“泠然這個孩子,跟哀家相處也很久了,她是什麼樣性子的人,哀家心裡很清楚。哀家也明白,時至今日,哀家還需要靠你們,哀家在這裡,給二位行禮了。”
說罷,太后就要俯下身去,越君浩恰到好處的扶起了她,笑了笑,道:“太后娘娘客氣,微臣所有,都是為了南國,只要太后相信微臣的忠心耿耿便好。至於假皇帝,如今還需要太后交給微臣處置。”
太后對著身邊的侍女使了一個眼色,隨後,那個侍女便對著越君浩道:“王爺,隨奴婢來”
越君浩離開後,太后深吸了一口氣,問道:“他可靠嗎?”
越泠然一挑眉,笑了笑,道:“暫時可靠,不過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