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在上面多停留了幾秒。
我凝了凝神,把不自覺看著波本側臉的視線重新投回手銬上。
看波本這動作,好像……真的有戲。
可當我不屑的心態逐漸因為波本嫻熟的動作而轉變為隱隱的期許時,現實馬上就給了我重重一巴掌把我抽醒。
只聽到一聲小到可能稍不注意就會忽略的硌聲,波本頓住了手裡的動作。
他突然轉過頭來看我,面色有點尷尬:“斷了。”
“………………”
我就知道!!!
什麼用髮卡就能把鎖撬了這種離譜事,怎麼可能發生嘛!
最可怕的是剛才有那麼幾分鐘,我是真的信了波本的邪信他可以開啟……
“…………媽的,豬啊!!”
我忍不住爆了粗口,本來接著還有一萬句髒話,可是一時氣急本能想要拉高聲調,下意識深呼吸蓄氣,那滿是腥臭的空氣刺激之下,不適的嘔吐感又從喉間湧了上來。
“……”
我把要說的話吞了回去,怒瞪了波本一眼後,著急地向前靠,為的是能更清楚地看到手銬上是什麼情況。
因為原本就和波本的距離很近,我也沒注意到自己幾乎都要貼在他身上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貼近的時候他好像有些僵硬。
不過此刻,我的關注點全在手銬上,其他怎樣都無關緊要。
鎖孔的地方插.著已經斷得剩下半截的髮夾,另外的半截在波本的手上。
波本好像也感到意外,對於撬鎖失敗這種事似乎非常的出乎意料,他拿著半截髮夾,落在上面的目光有幾分困惑。
“都說了那玩意一掰就斷!你還……”我晃了幾下被束縛住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