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秋從隨身的空間裝置中拿出了一瓶水壺,並不是給她喝的,路秋稍微的比劃了一下後,手上的水壺果斷變成了一個巨型的水盆!
在這個星球顯得珍貴無比的清水,帶著清涼的氣息潑灑在了這位睡美人的身上。
然後!
“唔!誰!”她陡然驚醒。
“醒來了嗎?”路秋靠在了一個金屬殘片上,望著甦醒過來的少女。
全名為夜憐,在這個世界的路秋記憶中,好像是什麼強大的商業家族的繼承人,絕對是這個世界的路秋可望不可攀的存在。
“你?路…秋?”她瞬間認出了路秋,迷茫了一會後,望著自己**的身子,剛剛想站起來,但是腿上卻傳來了劇痛:“疼疼疼疼……”
在迫降的時候似乎被扭到了腳。
路秋歪頭看著這位大小姐的表情變化的摸樣,思索了一會後。
“接著。”路秋拿出了一瓶急救噴霧交給了她。
她的身手還算不錯,利落的接住了那瓶顯得有些古老的急救噴霧,研究了片刻就將噴霧噴灑在了自己的傷口上。
感覺著疼痛稍微減輕一點後,她原本不滿的情緒也被壓在了喉嚨裡面吃回了肚子。
“是你救了我嗎?”她有些不可置信。
“難道你活著這個答案還不夠嗎?誰救誰有什麼重要的。”路秋聳了聳肩,他只是要自己不會變成一個唯一的倖存者這就足夠了。
“這…確實。”路秋的回答,讓她有些出乎意料。
雖然沒有正式的表達出來,但在平時她或多或少感覺的到,那個有些唯唯諾諾,就像小孩子一樣的路秋對自己有些奇怪的情緒。
不過在她所在的學校之中,對自己有奇奇怪怪情緒的人多的去了。
畢竟優秀的雌性在哪裡都是雄性追求的目標。
然後……
“用你的天訊吧,夜大小姐,應該還沒有壞。”路秋沒有等她開口就直入主題指了指她的手心。
人類聯邦最常規的一種聯絡工具,集合各種功能為一體,基本到了沒有這玩意兒就不能出門的程度。
這並非是一種機械,而是一種讓路秋無法理解的造物,印刻於身體上類似於紋身的存在。
這也是路秋覺得唯一棘手的東西,自己沒有這可以證明身為聯邦人身份的東西。
所以這位大小姐就可以來做擔保了。
“你的天訊呢?”她總覺得現在的路秋變得有些奇怪,不知道為何反問了一句。
“……”路秋沒有說話,扯開了自己的袖籠,看見路秋的手臂後,夜憐捂住了自己的嘴。
猩紅色的鮮血順著手臂流下,幾乎能夠看到肌肉組織的傷口,這也是向夜憐說明自己的天訊被完全損毀了。
除非是傷及自己的骨頭,否則天訊是不會失去工作能力的。
如果天訊毀掉的話,主人一定受了非常重的傷,這種訊息一般會第一時間發到聯邦的終端網路上,但是以路秋的居民等級,還輪不到聯邦千里迢迢的派艦艇來救他。
也許面前的這位大小姐的天訊消失的話,聯邦會派一支艦隊,這就是**裸的階級差別。
“這…等…等一下!”她再怎麼高傲,終究是生活在溫室中的花朵,這麼觸目驚心的傷口,夜憐立馬跑到了路秋的身邊,想用路秋給她的急救噴霧…手忙腳亂的按了幾下後。
“誒…”裡面什麼都沒有……
“這是小劑量的,能夠治癒你的傷口已經是極限了。”路秋臉不紅心不跳,真誠的說著慌。
“怎麼…會這樣!”
受了這麼重的傷卻還是把這麼珍貴的藥劑給了自己…扭傷什麼的完全不重要啊,這種傷口完全會致命的。
夜憐發現面前的這個路秋在某種意義上來說確實是自己熟悉的路秋,難道是因為那種奇怪的情緒才做了這種傻事?
身為大小姐的高傲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因為她死去,於是她學著星外求生節目裡面所演的,想要撕下自己的衣服做成布條為路秋止血。
但是……
“夜大小姐,你身上的衣服多貴你不知道嗎?質量多好你也清楚,就你這小銀牙是咬不下來的。”
這女人蠢的無法直視啊,路秋默默的估算了一下自己的失學量,以人類的血量來估計,現在失血的速度,絕對陷入暈厥。
“那…那怎麼辦啊!”夜憐已經完全是一種要哭出來的樣子了。
“……你的天訊呢?夜大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