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質,蘇遠和利安德爾的一切都超於人類水平,而這個超越;還將會繼續擴大。
下午練了一會基礎架勢,到了時間,蘇遠就到了聚餐的包廂;作為主人,他不能讓客人等。隨著一個個同學的到齊,蘇遠能夠感覺到那份拘謹,他們和自己打了招呼,然後找了相熟的,坐在了一邊,而圍繞在蘇遠身邊的,大多是想要從蘇遠這裡得到什麼的。這一切,直到蕭英俊的到來。
正因蕭英俊家庭背景夠強,想要的沒什麼得不到,所以蕭英俊沒必要委屈自己,向著蘇遠屈膝,虛偽的巴結,他對蘇遠一如昨日。這世上人品貴重,不阿諛諂媚的人分成兩種,一種是自命清高,一種是無所求,而要做到無所求,就是對自己現在很滿意。
蘇遠這邊圍在蘇遠身邊的同學,倒不是自命清高,也不是對自己生活很滿意,就像是單位聚餐的時候,對領導有尊敬,但是卻不樂於親近哪種感覺一樣。
蕭英俊的到來,倒是讓氣氛熱鬧了,他從來都是帶動氣氛的人,一屁股坐在蘇遠的旁邊,在開席的時候,就用一種戲謔的語氣對著蘇遠開玩笑,“好你一個蘇遠,發達了都不告訴我一聲,罰酒,一定要罰酒三杯,服務員,倒酒,給他滿上。”
蘇遠端起酒杯,作為主人,他得開席,“這一杯,是昨晚的賠罪,少了大家的興致。”一口乾掉,豪爽的讓一邊的蕭英俊叫好。
第二杯又滿上,“這一杯,慶祝大家的相聚。”又是一口乾掉,第三杯也滿上,“這一杯喝完,大家就請隨意。”這一會,眾人都拿起了酒杯,在蘇遠的,“乾杯。”號令下,紛紛說出了乾杯,喝了一口,在蘇遠動筷子之後,也紛紛開動了。
民以食為天,國人在飯桌上談事的慣例,倒不是沒有原因的,大家吃著吃著,就會忘了拘謹,專注於美食,你一筷子我一筷子的,就變得熱鬧了起來。
吃得熱鬧了,蕭英俊一個,“蘇遠,你到底在做什麼?”這個問題,讓聽到的人不由豎起了耳朵,他們都很好奇,蘇遠到底是什麼身份。當年蘇遠不顯山露水,他們也知道蘇遠家庭條件不錯,後來蘇遠父母過世,他們想著蘇遠也該混得不怎麼樣,再怎麼努力,在蘇遠這個年紀,也就是小白領的程度。很多人甚至回去想過,蘇遠父母出身不凡,父母過世之後,M國不凡的親戚接走了蘇遠,才讓蘇遠這麼風光的等等腦補故事。
“我,在一個研究所工作,做藥理研究。”蘇遠低調的說道,不過這低調絕對是真話。
“行了,遮遮掩掩的幹嘛,你知不知道,這不是低調,這是在炫耀,老實交代,工作單位?”蕭英俊一臉唾棄的說道,自己向審犯人一樣的開問。很多人都專注的聽著。
“諾姆斯集團研究室。”對外事務是利安德爾負責,所有研究室就歸蘇遠管,這是名義上的,實質上的工作還是由利安德爾和亞當分擔了大部分,蘇遠處理的瑣碎很少,專心於自己的研究。
“大企業哦。”諾姆斯集團,這讓一些人抽了口氣,他們都聽過這家聲名赫赫,近來越發強勁的企業,一個被稱為奇蹟,短短時間就創下了輝煌成就的大型集團公司。“職位呢?”
“首席負責人。”蘇遠很老實的交代。
“高位哦。”蕭英俊摸摸下巴,諾姆斯集團研究室的首席負責人,難怪會有那麼多保鏢,蘇遠腦子的知識和機密,卻是需要好好保護啊,等等,“蘇遠,諾姆斯集團,首席研究負責人。。。。”這些資訊組合起來,很熟啊。蕭英俊突然眼睛一大,非常非常詫異的看著蘇遠,這會連他都差點跳起來,“你是發明抗癌藥物的那個蘇遠,諾姆斯集團兩位股東之一。”
蘇遠點點頭,沒有否認。然後是非常整齊的抽泣聲,如果只是一個研究者就對了,同學們對學者們的興趣和敬仰實在不高,但是諾姆斯集團的股東,那是什麼樣的概念。他們的同學,竟然有人混到了這種高不可攀的位置。
蕭英俊畢竟是身家背景非凡,家教在那裡,才讓他把蘇遠零散訊息串聯在了一起,如果蘇遠不是他同學,燈下黑的情況讓他沒有敏銳的發現,他早該從聽到蘇遠的名字,看到蘇遠身邊的保鏢們時就該意識到了。還是經驗不足,能力不夠。蕭英俊從來沒打算當個靠家裡的廢物,當然,以後繼承家業是一定的,但是做個廢物的領導人就不符合蕭英俊的性格了。
蘇遠露底之後,沒有了神秘感,倒是讓彼此之間的距離感覺近了點,不過那種拘謹還是存在,畢竟蘇遠站的位置太高了。
蘇遠這裡也就是敬酒的人說了話,在場和蘇遠能夠自如對話的,也就是蕭英俊了,在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