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倒在地上,開始昏天黑地的睡覺時,利安德爾也放下了自己的酒杯,不過是一個側身就靠近了蘇遠,低著頭,伸出手,輕輕的拂開蘇遠劉海,目光痴迷的看著蘇遠的臉孔。靜靜地,然後低下了頭,吻上了蘇遠的唇,輕輕的,憐惜而又深情。
“遠。”叫著蘇遠的聲音充滿了渴求和貪婪,這是好不容易一次的機會,“我愛你,遠。”就算在對方清醒的時候,他的表白也無法得到對方的正視,只要現在吐露出心神,才不會看到對方將自己的一片真心當做玩笑的沒心沒肺。你可知道,每一次這樣,我的心都是多麼的無奈,又是多麼的慶幸,又有多麼的悲傷。為什麼你的想法就是拗不過來,慶幸你沒有相信,才讓我們沒有決裂的危機,為什麼你不相信我會愛你呢?
起身,將蘇遠抱起,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將蘇遠給放在了床上,隨即俯身,壓在了蘇遠的身上,吻上蘇遠的額頭,吻上蘇遠的鼻樑,一點點的滑落到了嘴唇,加深,啃食,不滿足的喟嘆著,還要還要。
手已經潛入了蘇遠的衣裳,準確的觸及到突起的一點顆粒,指尖一個用力,捏住了它,揉捏著,手掌下的肌膚滑膩溫潤,指尖的東西可愛到覺得羸弱,讓人留戀,可是停留在這裡,就得不到更多,不捨的離開,劃開了蘇遠的衣裳,讓胸膛暴露在空氣當中。
唇舌沿著下顎一路舔著,美妙的滋味在舌尖氾濫,沉醉。只要這個時候才可以如此放肆,才可以這樣。哪怕抱著再美的女人,都不會如此情動,不過是舔吻,就讓他差點失去理智,當真的佔有時,又將是如何的瘋狂,如何的貪婪索要。
這就是愛和不愛的區別,身心的滿足和單純慾望的紓解,碰觸了蘇遠之後,再去碰其他人,畢竟索然無味,可是自己要怎麼排解,無法得到蘇遠日益高漲的慾望。只是看到就會情動,就想佔有,如果沒有紓解渠道,自己真的能夠壓制嗎?利安德爾自己都不知道,無法保證。
隨著這一日比一日加深的愛意,渴望蘇遠的心也越發高漲,白日的渴求,在夜晚的夢中都會化為激情的夢境,一次又一次,在夢中都沉淪。他從來都不是隱忍的人,否則不會在心中有所愛的情況下,還會去抱其他的人,身體的慾望需要紓解,他也沒有背叛蘇遠的負罪感,他愛著蘇遠,和生理的需求是分開的,那些不過是道具而已,沒有必要因為道具而身負背叛的感覺。如果蘇遠願意給他,蘇遠願意愛他,那麼他不會碰任何其他人,再多的慾望也只會對著蘇遠,沒有其他。這是他的忠貞觀念。
舔吻完蘇遠的上身,褪下了蘇遠的褲子,將彼此的慾望交疊在一起,只是睡著的蘇遠也無法抵抗來自本能的反應,和利安德爾一起情動,發出誘惑的□,和利安德爾的慾望一起在利安德爾的手掌中噴發。
一次不夠,一次又一次。第二天起來的蘇遠不會有任何的感覺,因為利安德
☆、第四十二章
喝醉了第二天,頭很痛,蘇遠醒來的時候都覺得暈乎乎的,身邊有個溫暖的熱源,蘇遠聽到耳邊利安德爾的聲音,“早安,遠。”利安德爾神清氣爽的招呼著,誰能夠知道,他其實一夜都沒睡呢,被諾姆斯文明改造後的強悍體制,經由秘法鍛煉出來的體制,已經開始讓利安德爾脫離人類的範疇。
身上光溜溜的感覺,太過湊近的肌膚相處,讓蘇遠不適的退了退,可利安德爾攬在蘇遠腰間的手腕一個用力,蘇遠沒有退開,兩人的距離更加的親近,肢體靠近。蘇遠清晰的感覺到某個物體的硬挺,想起很多年前,同樣酒醉清醒的早晨,頭頗痛。利安德爾這毛病這麼多年怎麼多沒改。蘇遠本人到沒有害羞的情緒。
“放開,我頭疼,不舒服。”不是藉口,醉酒的早晨是很難受的,而且昨晚的酒喝的那麼雜。
利安德爾見蘇遠的臉色是很不好,也就沒有過多糾纏,昨晚他已經偷到腥了,沒有進入,但是能做的,他都做了,蘇遠的大腿、股間,都被利安德爾奪得了初次。想到昨晚的美妙滋味,如此貼近蘇遠的距離裡,讓利安德爾的火熱更加勃發之外,也讓利安德爾心中蠢動起來,壓倒蘇遠,真槍實彈來一次的想法。
“是醉酒。”利安德爾不用猜也知道蘇遠難受的原因,微微的推開了身子,免得真那個萬一控制不住了。
“恩。”蘇遠連說話都沒有沒什麼精神,爬起來,被子滑下,下半身同樣光溜溜的感覺,讓蘇遠把頭扭向了利安德爾。“我的衣服呢?”
“在那。”利安德爾指了指地上,兩個人的衣服糾纏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狀態,目光盯著蘇遠的背脊。眼中閃過得意的笑意,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