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於唐祿,這個一大早兒過來就不分青紅皂白地對他一頓胖揍的唐府下人,程伯虞卻是恨得牙直癢癢,怎麼也不能原諒。
什麼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什麼是是龍游淺灘遭蝦戲?
棒打一個身體被縛且毫無還手之力的俘虜很舒坦是嗎?等爺出去了,有的是你舒坦的時候!
從小到大程伯虞從來都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委屈,被人綁著扔進柴房關了一夜也就罷了,家裡的老爺子以前發火的時候程伯虞本就是柴房的常客,他早就習慣了。
但是被一下粗鄙的下人這般劈頭蓋臉地敲悶棍,程伯虞這還是頭一次。
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而唐祿早上在著拿木棒殷勤地往程伯虞身上招呼的時候,卻有大半的攻擊都應到了程伯虞的臉上。若非程伯虞自幼習武,皮糙肉厚地經打經摔,怕是早就被唐祿給侍候得暈倒在地上了。
“此仇不報非君子,這事兒沒完!”
程伯虞的腦袋裡面一直都在幻想著被移交給官府之後該怎麼快速地彌消影響,該怎麼秋後算帳,直到他看到唐祿這個卑鄙的小人及他手中拿著的那個棒子之後,程伯虞的腦袋才清醒了一些。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