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去了,所以就止不住的流眼淚,現在好了,終於可以停下來了。”
他說著,飛快的用通紅的兔子眼可憐巴巴的看了查理一眼,又心虛的低下了頭,用頭頂上那團捲曲的毛對著他們。
“哦,舞會上有洋蔥麼?我在那坐了一晚上,可是隻發現了果汁和蛋糕。”貝拉毫不留情的拆穿道。
“那就是蛋糕上的洋蔥,總之,我被洋蔥汁刺激到眼睛了。”
撒謊!我長這麼大都沒吃過帶洋蔥的蛋糕!貝拉在心裡判定著,但他並沒有立刻說出來。
因為慈郎看上去,是打定主意不想說了。
她和查理對視了一眼,果斷的沒有追問,並且讓看上去已經很累的慈郎今天晚上睡在貝拉的房間裡,這個男孩今晚或許需要家人的陪伴。
然後讓客廳空下來,只剩他們兩個人。
其實慈郎也很困惑,因為在和愛德華分開之後,眼淚仍舊停不下來,不由自主的從眼眶裡湧出來,還讓他哭得越來越厲害。
並非他真的有那麼傷心,雖然慈郎確實很傷心,但也不至於這樣。只是腦子裡一片空白,亂哄哄的,似乎還有點沒接受事實的呆愣,不知道應該做什麼好,覺得有點轉不過來彎,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