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風搖了搖手,道:“先等等。”
不多時,吳害風馳電摯而來,靜靜地立在一邊,等候著林晚風的吩咐。
林晚風掃了兩人一眼,道:“第一件事,派人尋打一個名叫小蝶的少女,還有兇獸檮杌,至於他們的樣子我待會兒描述給你們。第二件事,在清城的附近尋找靈礦和仙料。第三件事,在神教外圍擴充一些人手,以備不時之需。”林晚風一口氣吩咐了下去,接著向兩人描述了小蝶以及兇獸檮杌的模樣。
“教主……”吳害有些忐忑不安的看著林晚風,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樣。
林晚風奇道:“怎麼了?”
吳害一臉為難之色,咬了咬牙,道:“教裡修煉資源緊缺,另外也沒有什麼資金了。”
林晚風聞言後一陣沉默,當初建立神教之後,根本沒有投入什麼資金,所有一切均是接手清城內其它組織的。一直以來,他也沒怎麼關心這方面的事情,對於資金運轉方面的事情,也不熟悉。不過,他心中明白,清城經過“屍禍”一事,所有營利性店鋪都沒怎麼開門,那還有什麼收入可言?想到此,他甚為頭疼,快速思索著挽救資金危機的辦法。但是,思索良久,這方面並不擅長的他,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看見林晚風苦惱的模樣,楚子奇緩緩說道:“大人,在城西的一片土地上有數量不少的‘乖獸’,我們可以將其捕捉,然後高價賣出南荒,不知道這樣可行不可行?”
林晚風聞言眼睛一亮,說道:“走,先帶我去看看乖獸。”
說完,一行三人全部馭氣離開清城。翻過日暮山,到了城西的五十里地,看到那裡竟有一片青草之地,彷彿綠色大草原一般,沒有個邊際。而在這片青草地上,各種顏色的小獸在草原上奔跑。這些小獸只有臉盆大小,渾身圓滾滾的,四肢短促,身上長滿細毛,整個兒看去極為乖巧。
林晚風使出“躍虛”之術,將一個“乖獸”捕捉到了手裡,然後又提著它躍到了吳害和楚子奇的身前。他好奇看著手上這個白色的乖獸,道:“這便是乖獸?可為什麼叫乖獸呢?”
這時,手中的乖獸雙眼一翻,舌頭向嘴外一伸,四肢一蹬,竟然是——死了。
林晚風面色一變,晃動著手中的乖獸,訕然道:“它的生命也太脆弱了罷。”
楚子奇好暇以整,神情一片平靜,似早有所料。他微微一笑,道:“大人,這小傢伙在裝死呢!”
林晚風聞言樂了,這乖獸很特別,裝死裝得太像了,連他都騙過了。觀測著乖獸,其簡直是沒有一點兒的生命氣息,若非楚子奇所言,他絕難以想像乖獸在裝死。
“老吳,要不你那手指擢擢它的肚皮。”楚子奇面帶微笑的說道。
“好,我就來試試。”吳害也被這小獸勾起了好奇心,伸出手指觸了觸小獸的肚皮。
小獸依舊是唾著舌,翻著眼,僵著四肢,沒有一點兒反應。
吳害目光望向楚子奇,似乎在詢問。
楚子奇一幅胸有成竹的樣子,微笑道:“老吳,繼續啊。”
於是,吳害繼續拿著手指去點觸乖獸的肚皮,這一次還是沒有什麼反應。吳害堅持不懈,連續觸了七次之後,在第八次的時,小獸前肢一伸,拍開了吳害的觸它肚皮的手,還對吳害翻了一個白眼,那表情好像可以用一個字表達——煩!
居然被一隻小獸眼白了,吳害頗是訕然,但更多是卻是覺得這乖獸說不出的可愛。
看到這一幕,林晚風和楚子奇露出了善意的微笑。
楚子奇看著林晚風手中的乖獸,說道:“這種小獸繁殖頗快,一窩便是十來只,它們以青草為食,一年時間就從以從幼崽長到成年。而它們的平均生命,也只有兩年的時間。”
“哦?”林晚風看著手中的小獸,突然感覺很不好受,上蒼賦予給了它們乖巧可受,卻也令它們的生命如此短暫。蹲下身,將手中的乖獸放開,靜靜的看著小獸飛快的撒腿跑開,一頭鑽入了乖獸群當中。
楚子奇收回瞭望向乖獸群的目光,轉而微彎著腰看著林晚風,道:“大人,你覺得這些乖獸如何?”
“生如夏花,命如流星,如是可憐,怎忍再害?”林晚風吐出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
“什麼?”楚子奇和吳害兩人一怔。
“哦。”林晚風緩緩說道:“它們生得如此可受,就像夏天的花兒一樣,可它們的生命卻是如此短暫,就如流星,一閃而逝。它們如此可憐,我們怎麼還能硬起心腸傷害它們呢?所以啊,捕捉乖獸的事兒,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