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起了杯子,一飲而盡。
藍衣男子看見如此,微笑著拿著酒壺和酒杯,坐到了沈天的對面。
“這位兄臺,在下藍易,不知兄臺如何稱呼?”自稱藍易的男子又自斟自飲了一杯,道。
“區區散修,賤命無足掛齒。”沈天也同樣喝了一杯酒,冷冷的道。
“哈哈,兄臺太過謹慎,藍易並非什麼大門派中人,在下也是一介散修,卻是想結交一些朋友,他日也好有個伴喝酒暢談,也罷也罷,那便稱老兄為無名,可好?”藍衣男子豪爽的道。
“無妨。”沈天依然冷淡的道。
“呵呵,兄臺真是快人快語,來,藍某再敬你一杯。”說著藍易便又舉杯示意。
沈天眉頭微皺——對於這種自來熟的人,沈天心裡一向沒有好感,總感覺這樣的人非奸即盜。
心裡雖然這樣想,但是表面卻依然還是舉起杯子,與藍易共飲了一杯。
“無名大哥,實不相瞞,藍某注意你很久了,做為散修,卻不在中谷國任職,只是每日來此地飲酒,大哥你莫非是被人追殺,到此地尋求暫時的庇護?”藍易隨手丟出兩團藍光,在四周擺成一個簡單的隔音陣。
“只是感受一下紅塵之氣,藍兄你想多了。”沈天簡略的道,心裡卻在暗忖,這個藍易不簡單,心裡細密不止,其心中肯定還有別的陰謀。
“嘿嘿,大哥不便說也是,如此事情的確丟人,藍某不怕直說,藍某技不如人,乃是被人追殺至此,進入這布山城避難,我比老兄你進入這城市還早些,哎,說起來,真是丟人,丟人吶!”藍易說著擺出一副懊惱的樣子。
沈天壓低斗笠,沉默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藍易見沈天沒有動靜,許是等不及了,接著道:“大哥,不瞞你說,如今布山城戒嚴,天上還布有天眼陣,如今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