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握著水鑽晚裝手袋,她只是輕微點一下頭,連手也沒有伸出來,但是卻向柏加甜笑。
“李柏加,尊尼的好朋友。”
“好嗎?”素心主動和柏加握手;不單如此,而且還任由他痴痴地握著她的手,毫不經意地對霍夫人說:“去年聖誕我和幾個同學去威尼斯度假碰見尊尼,我們在河畔吃晚餐看日落;今年暑假他去巴黎看我,剛巧我去了馬賽沒遇上。”
“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孩這樣痴心。”霍夫人一提起兒子就合不攏嘴:“我告訴他,追求素心的男孩子排滿幾條馬路,勸他別想壞了腦袋。”
“安娣,別開玩笑!看,有貴賓來了。”素心禮貌地把手抽出來,柏加羞得滿面通紅。
“啊!是張議員夫婦,柏加,代我招待李小姐。”
“我想到露臺走走。”素心給柏加一個鼓舞的微笑。
柏加誠惶誠恐地陪著素心,尤烈被扔棄在後面。
換了別人一定會感到難於下臺,自尊心受損;但是,尤烈竟然無動於衷,好象素心從未出現過似的。因為有四五個女孩子走過來,把他圍在中間。
舞會由始至終,都是由尤烈和素心控制,女孩子圍住尤烈;男孩子纏住素心。尤烈從未想過去請素心跳舞;素心也根本沒有當尤烈這個人存在過。
自從那天晚上之後,上流社會沒有一個年輕人不知道李素心。
這天,尤烈和名模利妲妮在國際俱樂部吃晚餐,不久,素心和有美男子之稱的利公子到來。
利保祿和尤烈打招呼,素心和利妲妮打交道,希望把她收歸旗下。
利保祿沒忘記把素心介紹給尤烈,因為尤烈比他強;但是素心又比利妲妮強。
“我們前幾晚見過了。”
“是嗎?”素心睜著她那雙水汪汪的鳳眼:“哪兒?”
“我姑父的舞會。”尤烈沒好氣:“你不是患了健忘症吧?小姐。”
“啊!霍董事長的舞會,那天人真多。”素心朝利保祿笑,挺俏皮的:“那天晚上我好象也沒有見到你。”
“我還在英國公幹未回,早知道有素心出現,我情願生意也不做,飛回來。”
“有趣!”素心還在笑,一面對利妲妮說:“我早上一定在總公司,等你電話。”說完,素心挽著利保祿的手臂到他們預定的桌子。
“你怎會認識她的?”尤烈皺眉問。
“我是第一流的紅模特兒。”利妲妮翹起鼻尖:“她是百貨公司的老闆,賣的全是名牌時裝。有SHOW,不找我找誰?她倒是蠻有眼光的。”
“你那麼了不起,不要和我一起吃晚餐。”尤烈做了個逐客令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