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瓊實如果剝去了外殼,香氣四溢,可現在最有多淡淡的冷香,自己不注意都聞不到,這白鶴怎麼能聞到。
白鶴越湊越近,尖喙都要捱上高楓了,就在這時,屋中有鄧天師的聲音傳出來:“白,不要鬧了,讓客人進來!”
聽到這話,白鶴才戀戀不捨的從高楓身邊離開,這白鶴通靈,倒也不能以畜生對待,高楓對這白鶴笑著點點頭,走進了屋中。
卻沒想到這麼早的時候,鄧天師居然還有客人在,卻是一名年輕的道人,這位道人倒是和道院中其他人的打扮不太一樣,一身玉白sè的道袍,頭上戴著銀冠,長髮披散在肩上,看到高楓進屋的時候,這道人轉身打了個笑著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然後又是對鄧天師恭敬的道:“家師這兩個月開爐為聖上煉丹,來不及為師叔這邊煉了,所以家師派侄過來給師叔陪個不是。”
看到這年輕道人之後,高楓心裡禁不住喝了聲彩,當真是俊朗人才,所謂神仙摸樣也就是這般了,劍眉星目,面若冠玉,臉上有淡淡笑容,真有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在。
那邊鄧天師卻是神sè淡然,沉聲回答道:“既然正修師兄那邊繁忙,本座自己調養便是,倒是叨擾了!”
“師叔哪裡話,家師也是滿心歉意。”那道人連忙躬身道,鄧天師卻不願意多,只是擺擺手,那道人也是知趣的辭。
這個週末睡的真沉,不好意思,上班後就正常了,求月票,求訂閱,求打賞(未完待續。。)
p
第一百七十七章 道院未必一體
這俊朗年輕道人轉身離開的時候,目光看到高楓身上,高楓猛然感覺到一股寒意,好像是渾身上下要被人看透,看到那道人有若實質的眼神,高楓頓時明白過來,這人是要看自己的底細。
儘管高楓被人這樣看過多次,可他對這種窺探底細**的作風極為反感,這樣的通透觀察,分明是站在強者的立場上對弱者為所yù為,眼前這個道人看著彬彬有禮、俊朗君子的摸樣,可這行徑一做,高楓心中立刻是心生jǐng惕。
現在的高楓也不是尋常人了,一jǐng惕,力量就做出感應,身上有金光一閃而過,迎面那道人下意識的閉了下眼睛,再看向高楓時,眼神中已經有了愕然。
那年輕道人出去,聽到外面院門自動閉合,鄧天師才沉聲道:“這是正修師兄的嫡傳弟子明侯,是道院中年青一代最出sè的人。”
正修、明侯,這兩個名字應該是道號,想來是正玄宗的出家人了,能被鄧天師稱為師兄的,最起碼也是個天師的位置,高楓心中想到,鄧天師笑了一聲又是道:“你不要看明侯這個裝扮,他已經是‘變化’巔峰的境界了,要不然怎麼能稱得上最出sè。”
高楓心中凜然,道者十重境界能到“變化”境,相當於武者中的“巨力”境,也就是高楓此時的境界,道院的道總也才是這個境界,大門派中也可以充當分管一方的執事。中門派甚至可以做長老和掌門。而且看著明侯道人的年紀還很年輕,將來成長的時間和空間都很大,這可是標準的前途量。
心中這般想,高楓卻注意到鄧天師的臉sè還是蒼白,狀態並不比幾天前見到好多少,還是很虛弱,連忙問候道:“天師的傷還沒有好,要靜養啊!”
到這句,鄧天師臉上卻掛上了自嘲的笑意,開口道:“這消耗本座自己運功恢復。怎麼也要三月的時間,修補那‘浩然清淨天地’是直接抽取真力,損耗太大。”
那等籠罩整個京城的大陣,修復起來自然是損耗巨大。不過這鄧天師要的不是這個,他繼續道:“咱們正玄宗講究的是自身修行,不借助外力,能煉出好丹藥的人向來就是少,我那正修師兄是本代最強丹師,要是他能給我煉一顆回元丹,本座這損耗三天就可以痊癒。。。。。。”
到這裡,鄧天師冷笑兩聲道:“只是正修師兄和魏王殿下親近,看不得我這個親近秦王的,所以求一顆丹藥是難上加難。還假模假式的讓明侯過來道歉,還真當本座不知道?他這幾天已經送出了五顆丹藥出去?”
高楓沒有話,實際上這場面他也不知道怎麼插嘴,原來世人看做所不能的天師也有七情六yù,也有喜怒,正想著,鄧天師苦笑著擺擺手,淡然道:“實在是氣不過同門師兄弟還這般算計,多了幾句,倒是讓你笑話了。本想著早點恢復,早點就能去追查邪魔之事,可這段時間幫不上了。”
“天師還是先休養好身體,下官去查就是!”高楓也只能這般客氣,心中卻納悶。一大早過來,就是找自己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