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局皺了皺眉,道:“帶走檢查下!什麼東西連只貓都傷人!”
其實這時候馬良心裡已經有點兒忐忑了,他琢磨著宋躍平不把何商放在眼裡,而面前這位劉局長很顯然也沒把何商放在眼裡………感情何商或者說他老爹的面子並不好使啊?他當然不會認為這位劉局是什麼鐵面無私不懼高官顯貴的〖警〗察,不然為什麼宋躍平能好端端走在〖警〗察局裡面?
這樣一來的話,盧老爺子那邊兒還好使不?
只知道盧老爺子的二兒子是大老總,大兒子是省裡的高官可天高皇帝遠,縣官不如現管,再說為這點兒事他插手能夠得著嗎?
所以馬良本想著低調點兒先等等盧老爺子那邊兒的信再說,不曾想這位劉局長卻開口說出了這麼一句話……,把馬良本來就正在氣頭上的火氣又給加了把柴,當即陰沉著臉冷冰冰的說道:“我說這位局長大人我是受害人!”
“你是受害人?”劉局冷冷的掃視了馬良一眼,道:“我們會調查清楚的,傷了好幾個人你還是受害人?”
“剛才那個宋躍平怎麼連手拷都沒帶?還好像跟您談笑風生的模樣……”
劉局神情一滯,這話被人當面說出來實在是等於揭他的臉皮了。於是劉局那張臉頓時黑了下來,道:“把貓帶走檢查!犯人重新審問!”
說罷,劉局轉身往外走去!
“媽苒,狗官!”馬良恨恨的罵了句。
“你說什麼?”劉局轉過身來怒視著馬良。 馬良瞪視這劉局,卻沒有再重複剛才那句罵人的話——形勢比人強啊!不過馬良卻說道:“帶我的貓去檢查可以,但必須有我在場,我是他的監護人……而且我還沒被定罪!”
“你……”
何商神色間也滿是不愉,道:“劉局,這樣不好吧,我的朋友是受害人……,而且您不能這麼明目張膽的包庇宋躍平?”
劉局冷笑道:“包庇?他非法持槍,自然會受到相應的處罰!”
這時候,門口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市公安局長何洪春沉著臉大步走了進來,而在他的身後,還跟著兩位看上去穿著很隨意的老人。
其中一位自然是盧祥安盧老爺子。
另一位,馬良不認識。
但南城區公安分局的局長劉政劉局長,以及何商,他們卻是認得那位老人一原華中市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後來到省公安廳任副廳長直到前年退休的粟昌。
這二位華中市有名的老爺子怎麼來了?
還有公安局長親自前來”“”
劉政皺眉說道:“何局,你好!粟老,盧老“……您二位這是…”
“這件案子牽涉重大,由市局成立了調查組”協助你們分異調查此案吧。”何洪春板著臉說道。
“這……”
劉政無話可說了。
雖然他明知道何洪春不可能這麼快就成立了什麼調查小組,但他明白,何洪春這般言詞態度,很明顯是要保這今年輕人了。而且在如此短的時間裡就驚動了何洪春親自前來,更有盧祥安和粟昌兩位老爺子跟看來,說明這今年輕人……………
嗯,其實這種案子,說大不大”完全可以當作普通的糾紛案件一調解賠償下就可以了。
關鍵問題就在於宋躍平那把手槍!
這也不難,持槍出於自衛的情況下”走火未傷人,判刑一年還可以緩刑,走點兒門路對方不追究的話,也許就不用負什麼責任了。
萬幸的是,現在沒有太過於得罪這個囂櫱的年輕人。
所以此時的劉政雖然有點兒被駁了面子的不爽感覺,但也不至於太過緊張為難,反正宋躍平要是知道了這今年輕人有何洪春親自出面,又有粟昌和盧祥安二位老爺子前來要保的話,應該也不敢奢望著再怎麼樣了吧?
盧祥安微笑著斥道:“小馬,怎麼竟惹事?”
“被人用槍指著腦袋了,您說我怎麼辦?”馬良聳聳肩,一臉委屈之色,又帶著些挖苦和嘲諷般的語氣不滿道:“那位宋躍平可是個大人物,持槍差點兒傷人,聚眾企圖惡意傷人,進到〖警〗察局裡竟然能自由自在手拷都不帶”還跟這位劉局談笑風生般的模樣,很熟悉啊!”
盧祥安皺起了眉頭,不滿的看向劉政。
與此同時,粟昌和何洪春也都看向劉政。
劉政沉著臉說道:“這今年輕人只是一面之詞,他和他的貓、他的朋友,打傷了宋躍平好幾個人…………宋躍平非法持槍,但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