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罰是很正常的現象。
但安冰泮本來就受到了侮辱,心裡對郭成章恨得不行,自然立刻換手了。
結果是,郭成章被暴打一頓!
因為,安冰泮這小子從小家傳練就了一身過硬的形意拳!
……
……
馬良推開安冰泮,重重的一拳擂在了安冰泮的胸脯上:“還真是,好久不見!你小子那年當兵,走了之後就杳無音訊,哪兒還記得咱們這些老同學啊!”
“後來想過聯絡你們,忘了聯絡方式了。”安冰泮一臉歉疚的憨厚笑容。
孫吉面露驚喜之色,道:“馬總,安冰泮是我以前在部隊時帶的兵,也就是我前些日子和你提到要找工作的那個朋友,沒想到你們竟然是同學,真是太巧了。”
“是啊是啊,確實很巧。”馬良點頭。
安冰泮說道:“孫大哥是我的老班長……”
“喲,那感情好,都是自己人,自己人……”馬良抬腕看了看手錶,道:“冰泮,實在是對不住,我和女朋友約好要去她家裡一趟,今年過年到家裡後,找個時間咱們好好坐坐,對了,我的手機號是133813,你的呢?”
安冰泮把自己的手機號告知了馬良,然後說道:“你忙你的,過年咱們再聚。”
“成!”馬良有些不捨的上了車,忽而想到了什麼,便隔著車窗說道:“哎對了冰泮,你的工作找到沒?”
安冰泮搖了搖頭,笑道:“不著急,這就要過年了,等過完年再說。”
“這樣,過年的時候咱們再談!”馬良笑著擺了擺手,再次說了聲再見後,才開車駛離了啤酒廠。
以馬良的本意,他真想和安冰泮找個地方坐下喝兩盅敘敘舊的。
但一來他和吳瓊約好了時間,二來今天已經是臘月二十八了,他去吳瓊家拜了早年後,還得開車千里回老家,實在是不方便喝酒的。
孫吉和安冰泮站在道旁,目送著馬良駕車離去。
“冰泮,工作的事情咱們不用費心了,呵呵。”孫吉笑著說道。
“老班長,馬良在你們公司……是什麼總?”安冰泮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