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裡面,有剛才過去那位?”
“別提了,他媽的,等我好了之後,跟他們沒完……”趙權怒氣衝衝的說道。
“趙權,恐嚇他人確實是犯罪。”
“王哥,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趙權詫異道。
“你知道剛才那人是誰嗎?”
趙權哼了一聲,道:“他誰啊?”
“他叫何商,是咱們市局局長何洪ūn的兒子。”
“啊?”
趙權猛的坐了起來,便是uǐ上縫合的傷口處被牽扯的又滲出了血,都沒有感覺到疼痛——他想到了昨天父親jiā代他的話:“跟申六子那夥人說一聲,以後不要再去打宏光電纜廠的人了,上面有人替宏光電纜廠說話,放手吧。”
趙權雖然有些不滿,但他不是個傻子,知道宏光電纜廠如果也託到了關係,他們也不好做的太過分。
所以他聽了父親的話,也對申六子等人把情況說了。
但是今天看到李永超的時候,申六子告訴他:“那iǎ子就是宏光電纜廠送貨的,被咱們打了好幾次的傢伙,嗨,還真有種啊,打了幾次竟然還敢來送貨。”
“那就再打他一次,非得打得他不敢再替宏光電纜廠送貨。”趙權當即就說道。
在趙權看來,打這個送貨的可以發洩下心頭的一些不滿,而且也不會鬧出多大的事情——反正打的又不是宏觀電纜廠的老闆。
沒想到,這次碰上硬釘子了!
趙權意識到自己闖了大禍……
……
……
馬良並不太擔心李永超目前的情況,他覺得既然何商在電話裡說的很輕鬆,也沒說有多麼嚴重的後果,想必也不會出什麼大事。而且既然李永超讓警方給抓走了,那麼現在給他打電話,恐怕也聯絡不上。
但思來想去之後,馬良覺得還是打過去試試,結果一撥李永超的手機號,竟然就接通了:
“喂,良子!”李永超的聲音很大。
“永超,聽說你掛彩了?嚴重不?”馬良趕緊關切的問道。
“沒事兒,就是腦袋被人用撬棍給uā了……現在我在醫院躺著呢。”李永超樂呵呵的說道,好像傷口在別人頭上似的,緊接著又極為興奮的說道:“良子,你行啊,之前也不告訴我一聲,沒想到何商竟然是市公安局長的兒子。”
聽著李永超說在醫院裡躺著,而且語氣又那麼樂觀,馬良徹底放下心來,笑道:“別想那麼多了,好好養傷吧,等身體養好了好好感謝下何商去。哦對了,何商說事情辦妥沒?”
“肯定沒問題啊!”李永超說道。
“那就好,你先歇著吧,我給何商打個電話。”
“好,好。”李永超忙點頭說道。
掛了電話,李永超扭頭對父親說道:“爸,這次相信我和良子了吧?要不是何大哥出面,縣裡質監局工商局企管局那幫人,會主動給咱們客客氣氣打電話招呼一聲?他們哪次打電話或者去咱們廠裡,不是這樣那樣變著法的要好處
李宏笑著斥道:“你和良子都有出息行了吧?少跟老子扯淡了,趕緊歇會兒。”
到這時候,兒子的身體也無大礙,李宏已然放下心來,也就越發的感慨著——兒子和市公安局長的兒子搭上了關係,以後自己還真不用太擔心廠子被人惡意競爭的事情了。那麼,是不是考慮下兒子的意見,引進裝置擴建企業規模呢?
不過現如今貸款不好貸,而且,需要的資金實在是太大了。
正在李宏思忖著這些的時候,病房被推開了。
一名西裝革履滿臉橫極為壯碩的男子一臉笑容的走了進來,手裡拎著兩盒包裝jīng美的營養品。他的身後跟著一名穿著打扮ǐng時尚的同樣滿臉堆笑,手裡還拎著兩大塑膠袋的水果。
“哎呀,這位是李廠長吧?我是趙德奎,趙權的父親,真是對不住了,是我教子無方,教子無方啊!”趙德奎不住的搖頭嘆氣,語氣誠懇表情真摯的連連道歉,一邊把營養品放到病旁的桌子上,又掏出來一個信封強塞給還在愣神兒的李宏,道:“這是一萬塊錢,你們務必收下,醫費也算我的,這件事兒說起來真是我家那個球孩子不懂事啊……”
那名眼裡都擠出了淚水,可憐巴巴的說道:“李廠長,這位iǎ兄弟,你們大人大量,原諒他吧。”
李永超一臉冷笑,哼了一聲。
不過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況且久經世事的李宏很清楚凡事不能做的太絕,回過神兒來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