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錯,這負債也算不到你頭上……既然沒負債,為何要賣掉親生骨肉?”
劉寡婦摟住孩子,哭道:“我也不想,我就這麼一個骨肉親人了……”
秦徽若默然。
過了會兒,侍衛過來稟報——事情與婦人所說的差不離,只是,那些人並不是威遠侯的家僕,只是下面一些小官吏陽奉陰違,試圖討好上峰,又見劉寡婦長得好,就打了點歪主意……
許是因為秦徽若身份金貴又未及笄,侍衛講得有些隱晦。
秦徽若雖從未接觸過這等事情,但兩世閱歷,讓她很快反應過來,頓時皺眉,冷冷掃向那名六合帽中年人。
那位六合帽許是被威脅恐嚇了一番,有些色厲內荏:“你們別囂張,得罪侯爺,看你父母族人還如何收場!”
秦徽若懶得搭理,收回視線,蹙眉沉思。
退紅看出她的不悅,小聲問道:“姑娘,您打算管這事嗎?”
“嗯。”秦徽若掃了眼後頭,問,“帶紙筆了嗎?”
蕉月忙道:“帶了帶了,就等著姑娘看到山水美景要揮毫潑墨咧。”
秦徽若:“……”她哪有這般文雅,這小丫頭對她是有什麼誤會嗎?
僕婦搬來屋裡的舊桌,蕉月鋪開紙張,磨墨伺候。秦徽若沉思片刻,挽起衣袖,捏起毛筆,行雲流水地寫起此間事由。
待墨漬乾透,蕉月將紙張疊好,封口,交給一名侍衛。
秦徽若:“勞煩這位大人將此信件送去給我大哥。”
侍衛領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