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講太多的江湖禮數,她們可以放下臉來撒潑使賴……”
南宮俊道:“馬先生,虞夫人是主人,她這樣說了,我們自該相信,索取鏢銀的事暫時不提了。”
馬成道:“那怎麼成,我們此來不是……”
南宮俊笑道:“我此來還有另一個任務,那就是應東佛之託,為他料理一些魔教的事!”
虞莫愁道:“魔教早已煙消雲散,百花宮人出身魔教不錯,但已與魔教無關,再說東佛也不是魔教中人,沒資格談什麼清理門戶,要清理上少林去,那才是他的門戶,少主找上我們更沒有道理。”
南宮俊道:“夫人真能言善道,似乎是佔全了道理。”
虞莫愁道:“道理只有一個,並不是誰想佔就能夠佔的,誰有理,誰無理,自有公論,也不是我說就算的。”
“夫人這麼說,我就有一點道理請夫人斟酌了,東佛託我的事是制止魔教的武學為害中土。”
“這是正理,但也不見得單指魔教而言,任何一種武學,免害武林,都應該加以制止的。”
“說得好!難得夫人如此深明大義,我底下就好說話了,東佛託我的是,如果發現有人用魔教的武功害人,就加以制裁,這一點夫人認為合理嗎?”
“合理,但是我並沒有什麼為惡的證據被少主抓住吧!”
“不錯,以前是沒有,因為我對夫人並不清楚,可是適才已經見到夫人曾以精神功,想迷惑我們……”
“那算是為惡嗎?”
“如果我們受惑,就要束手聽任夫人宰割了,彼此無冤無仇,夫人驟以此等邪功相向,那是件很不好的事情,夫人能用來對我們,也就可能用來對別人!”
“那只是一試少主的定力如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