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了起來。好餓啊,柳二狗摸了摸自己乾癟的小肚子。
蘇劍抓了一隻沙蠍,也沒烤,把尾巴拔掉,就這樣生著遞給柳二狗。
這怎麼吃呀!柳二狗直犯愁,最終餓急了,還是吃了下去,儘管噁心得想吐。
見柳二狗想吐又吐不出來的樣子,蘇劍也嘆了口氣,他也不想這樣,奈何現在他身上的內氣半分都不能輕易動用,否則就會危及生命,他們便再也走不出這該死的沙漠了。
他們走了一晚上,又走了一個上午,走得柳二狗腳底都磨起了泡,但他仍然咬牙堅持著,絕不再讓蘇劍背。那漸漸熱起來的天氣也讓柳二狗汗流浹背,如同置身火爐。喜的是,隨者氣溫的升高,蘇劍的身體也不是那麼冷了。
柳二狗舔了舔乾裂的嘴唇道:“爹,我們前面的山谷避避太陽吧。”
柳二狗拉著蘇劍的手,卻發現蘇劍紋絲不動。“爹,怎麼不走?”他問。
“前面有人。”
柳二狗看了看,前面連只蟲子都沒有,又哪有什麼人?
“走吧。”蘇劍道。
柳二狗納悶,“爹,我們不繞道走嗎?”
蘇劍道:“不用,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況且,幽月谷也是必經之路。”
幽月谷?好美的名字啊,柳二狗感慨,隨即又有些失望,因為幽月谷和別的地方一樣是黃的,沒什麼不同。
兩個人就這樣徑直走進幽月谷。
“再此恭候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