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把將軍放在了自己膝上。將軍也不再逃跑,反而在凝竹的膝上打了幾個滾,就像是小孩子在長者懷中撒嬌一樣。
凝竹在將軍的身上輕撫著,有這個小傢伙相陪,心裡覺得平靜多了。目光移到秦漠陽腕上的菩提珠,秀眉漸漸皺了起來。
她進來時天已向晚,過了這些時候已經到了夜裡,外面早就黑了。這洞天之內在金光的照耀下卻依然明亮,但和初進來時比,還是暗淡了些。可見這處洞天雖然神妙,仍非超然世外。凝竹也是據此斷定此處陣法是有期週期的,那些金光也並不是佛光。
但菩提珠上的光華就和凝竹剛到這金頂之上所見到的一樣。排除了佛光的原因,又是什麼讓它生出了這種變化?
這件法寶頗為神妙,凝竹無法以神識感知它的變化,只能以肉眼相觀。凝竹記得和不嗔相鬥時,菩提珠的光華就曾變了數次。進到金頂洞天后,她見菩提珠上的光彩和之前不同,便未多想。此時細細考究起來,到底是不是進來之後,菩提珠上的光彩才變成這樣的,她竟然一點把握都沒有。
想到這凝竹就有些慌亂了,下意識的用神識去探秦漠陽。
一探之下仍是空空如也,但並非被菩提珠所阻隔,這回是真的空了。
凝竹知道菩提珠中有須彌天境,這時便想到,秦漠陽的神識應該是離了神俯,進了那須彌天境中。
“這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呢?”凝竹怔怔地想道。她對這件法寶瞭解不多,自己也沒有用過,而且從來沒有人以這件佛門法器助“境通”之修,所以凝竹的見識再廣,也想不出答案。
她一時間想回去找凌空問問,卻離不了秦漠陽身邊。要說帶秦漠陽一起回去問凌空,那不是就要離開這金頂了麼?
所謂關心則亂。凝竹躊躇半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