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笑了,藍月姐唱歌才好聽呢。”
不多時食材整理好,只等著藍月回來就可以下鍋了。這時外面突然下起了雨,而且越來越大,不一會就像瓢潑一般。
眼看著下課時間快到了,雨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梁曉雅有些著急,說:“藍月姐好像沒有帶傘。”
“沒事,我去接她。你知道她上課的教室麼?”
“我知道,可是這裡也沒有傘啊!”
“下面有賣的。你就在這待著吧。”秦漠陽見時間差不多,問清了
藍月上課的教室便出了門。臨走時又問梁曉雅:“你一個人怕不怕?”
梁曉雅笑了笑說:“我以前一直一個人,也沒有怕過。”
“我很快就會回來。”秦漠陽招招手下了樓。
秦漠陽玉貔貅裡的避水珠可比任何雨具都要好用,只要拿出來,那是一滴雨都不會落到身上的。不過這會天色雖然暗得可怕,但外面的人還是不少,拿著避水珠招搖過市,太過驚世駭俗。
秦漠陽買了一把傘,再將避水珠撂在手裡,對自己這個創意非常滿意,快步朝學校走去。雨天路上的行人雖然不多,汽車卻是不少。因為能見度較低,車子都開得很慢,交通有些擁堵。秦漠陽強忍住使用神通的衝動,耐著性子過了幾個路口,總算到了學校門口。
朝藍月上課教室的方向走了不遠,一個人影從遠處迎面奔來。秦漠陽眼尖,認出那人影正是藍月。她沒帶雨具,身上被澆得透溼。
秦漠陽大聲叫道:“藍月!”
藍月聽到秦漠陽的聲音,原本有些惶恐的臉上頓時有了喜色,踩著水飛奔過來。
秦漠陽也快步上前,說道:“怎麼不等我,非要跑出來淋雨?”撐起傘去迎藍月。藍月跑了過來,一頭扎進秦漠陽懷裡,把秦漠陽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心想:“這丫頭被淋傻了?”
藍月的身子不停地顫抖,似乎是被雨淋得凍著了。不過因為秦漠陽一直握著避水珠,她衝到秦漠陽懷裡時,身上的水已經被濾掉了。
秦漠陽默運玄功,讓身子的溫度又高了一些,伸臂在藍月背後拍了拍。說:“好了,我們回去吃飯。”藍月嗯了一聲,直起身子,卻仍然靠著秦漠陽的胸口。環在秦漠陽腰間的手臂一點都沒有放開地意思。
秦漠陽覺得藍月今天反常得厲害,不光是話少得出奇,她身上的雨水這麼快就幹了,換了平時早就問個清楚了,這時竟然像是沒有注意到一樣。正百思不解。突然察覺身周有些異動。抬起頭便看到雨霧中走出兩道人影。在離自己七、八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這兩人看上去大概在三十到四十歲之間,穿著黑色便裝,手上撐著一把黑色的老式雨傘。這時天上的雲層又厚又低,比夜晚也亮不了多少。兩人卻還都誇張地戴著墨鏡。
“她的害怕果然是有原因的。”秦漠陽眉頭微皺,他知道自己身後還有兩個傢伙。應該和麵前兩人是一夥的。這四個人明顯不是什麼善茬,雖然不太明顯。秦漠陽卻還是感到了四人地敵意和戒備之心。一時間搞不清楚這些人地目標是藍月,還是以藍月為餌針對自己。但藍月明顯因為這四個人而驚嚇過度,眼前還是先把她帶回去最要緊。
弄清楚藍月反常的原因,秦漠陽倒輕鬆了。低頭在藍月耳邊輕聲說:“走吧。”說完伸手在藍月腦後輕輕一按,藍月身子一軟,環在秦漠陽腰上的手臂也垂了下來。這一手不屬於任何玄門功法,卻是秦漠陽學自婁聃嶽按穴之法,讓藍月暫時模糊了意識。
秦漠陽手上微一用力,抱緊了藍月,轉過身便看到了身後的兩人,衣著和另外兩人一樣,但年紀卻看上去更大,差不多有五十歲地樣子。這兩人見秦漠陽轉身,同時開了口。
左邊一人指著藍月說:“小子,知道她是誰麼?”
右邊一人指著自己說:“小子,知道我們是什麼人麼?”
秦漠陽輕喝道:“讓開!”邁步而行。他聲音不大,但面前兩人臉上卻齊齊變色。
右邊那人說道:“有兩下子,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這人話音方落,原本垂向地面的瓢潑大雨突然轉了方向,變成了一道水流,繞著秦漠陽旋轉起來。他腳下地積水也起了奇異的波紋。
這四人顯然很有默契,居然在瞬間佈下了一個陣法。只不過對於秦漠陽來說,這個陣法實在有些不入眼,他跨出一步,腳下積水地波紋便平緩下來,再踏出一步,環繞他的水流便散去。仍然是雨水落地,卻輕柔了許多。
兩個年紀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