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隨即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秦漠陽回過身,見其餘四人已經呈扇形把他圍了起來,他對這些沒事找事的人很是生氣,抬腿就是一腳,把離他最近的這人踹得飛了出去。
一個臉上有麻子的傢伙見狀大驚,揮拳向秦漠陽打來。秦漠陽不及細想,也是一拳直出,和那傢伙對了一拳。只聽“嘭”的一聲,麻子連退數步。
秦漠陽返身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催促有些發呆的司機:“快開車!”那司機如夢初醒,一踩油門開動了車子。
“停車!”兩個傢伙一邊大叫一邊衝上來想拉開車門。秦漠陽聽到麻子說:“別追了。”那兩人就站定了腳步。
秦漠陽見離那些人越來越遠,長長舒口氣,這時才感到和麻子對了一拳的左手十分疼痛,心想:“那些人好像不是普通的混混,為什麼要找我的麻煩呢?”
他在小區附近下了車,朝山腳走去。快到院牆時,脊背又升起那種奇怪的感覺,而且要比剛才強烈得多。他慢慢走到院牆下,猛得轉過頭,見兩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正在不遠處打量著他,左邊一人膚色很黑,右邊那人頭髮有點自來卷。
秦漠陽大吃一驚,以他現在耳朵之靈,竟然沒聽到這兩個人靠近的腳步聲。
兩個青年緩緩靠近,把秦漠陽堵在牆邊。秦漠陽頓時有種壓迫感,把手裡的東西放在牆根,沉聲問道:“你們要幹什麼?”
“不像是他。”黑面板青年說。
“未必。”自來卷說。
秦漠陽見這兩人明顯有些不懷好意,暗想:“還是先下手為強。”當下用盡全力朝左邊這人衝了過去,揮拳打向他的下巴。
這一下速度極快,黑面板青年知道躲不開,立即兩掌交叉護在身前,眼看秦漠陽這拳就要命中對方手腕,異變突起。
只見黑面板青年兩個手掌的掌心發出兩團暗紅色的光芒,這兩團光芒瞬間就融合在了一起,結成一塊兩尺見方的光幕,秦漠陽的這一拳正打在了光幕的中心。只聽“嘭”的一聲悶想,黑面板青年連著退了幾步,暗紅色的光幕也消失不見。
秦漠陽覺得自己這一拳就像打在了棉絮上,全無著力之處,胳膊差點脫臼。隨即手上感到一陣痠麻,這種感覺立即傳到了胳膊,整條胳膊一下子就抬不起來了,接著胸口一陣氣血翻騰,說不出的難受。
這身體上的難受還在其次,那暗紅色的光幕卻太詭異了,讓他目瞪口呆。就在他愣神的時候,感到後背一麻,然後就失去了知覺。
“這小子好大的力氣!”黑面板青年有些驚歎的說。
自來卷俯身從秦漠陽口袋中翻出錢夾,拿出裡面的身份證看了看,再和總檯聯絡了一下,立即取得了秦漠陽的所有資料,苦笑道:“只是個普通學生。”
“你太小心了。”黑面板青年笑了笑說。
“這小子走起路來一點聲音都沒有,你剛才不是也在懷疑麼?”自來卷說。
“他要是兇犯的話,麻警督那五個人恐怕已經交待了。”黑面板青年有些不以為然的說。
自來卷無奈的說:“麻警督不信我們的話,有什麼辦法?還自作聰明的簽下通緝令,幸虧沒出什麼事。”邊說邊伸出食指點在秦漠陽眉心,綠光一閃即逝。
這兩人是隸屬於“華夏獵鷹”的特殊警務人員,黑面板青年名叫謝寶泉,自來卷名叫楊波,這次到秦州市,是執行一起緝捕任務。
秦漠陽隨即醒轉,見兩個青年還在旁邊,立即從地上坐了起來,警惕的看著這兩個人。
“你為什麼要裝扮成這個樣子呢?”謝寶泉指著秦漠陽的光頭問道。
秦漠陽不悅道:“關你屁事!”見楊波手上拿著的正是自己的錢包和身份證,伸手說:“還給我!”
楊波把手上的東西遞了過去。秦漠陽開啟錢包看了一下,分文不少,把兩樣東西放進口袋,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找我的麻煩?”
謝寶泉反問道:“你不知道是為什麼?”
秦漠陽說:“我怎麼會知道?”
楊波從身上掏出張東西,遞到秦漠陽手裡,說:“你沒見過這個?”
這是一張通緝令,上方有犯人的圖案。這個圖案並不是照片,而是電腦合成的影像。犯人的面目很模糊,但那個光頭卻很顯眼,身上穿的衣服看上去和秦漠陽的一模一樣。
下方的文字記載了兇犯殺害三人的光輝業績,並說明此人已經流竄到秦州市,但是沒有寫兇犯的姓名和年齡。最下面的大字寫著:“此人極度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