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讓我帶著阿霓趕去護送太子,並助吳三桂一臂之力,這樣不但可以把太子平安護送到吳三桂軍中,到時候我也可以來個裡應外合一舉殲賊,是麼?”
李德威點頭說道:“不錯,我正是這意思,只是恐怕太辛苦……”
羅漢“哈”地一笑道:“閣下,你見外了,我死都不怕還怕什麼辛苦?耍說辛苦,辛苦的也不只我跟阿霓兩個人,事不宜遲,我們這就走,告辭。”
羅漢就是這麼個乾脆人.他說走就走,單臂一舉“紫金刀”,帶著趙曉霓走了,趙曉霓臨走,還讓李德威向楊敏慧致個“意”。
關外這一趟有羅漢跟趙曉霓去,跟他去差不了多少,李德威暗暗鬆了一口氣,望著羅漢跟趙曉霓走遠後,他轉身折了回去。
李德威讓羅漢跟趙曉霓往關外去,一方面護太子,一方面助吳三桂…臂之力,屆時來個裡應外合,一舉殲賊,應該是很好的…著棋。
奈何人算不如天算!
他這裡忙著為裡應外檯布署。
另外也有人為裡應外合忙碌著。
西郊有一座大宅院,很氣派一座大宅院,牆外有樹。
牆裡森森林木之中,有狼牙高啄,飛簷流丹,應該是亭、臺、樓、榭…應俱全。
那美輪美奐不亞王侯之家的廣大後院的正西,坐落著一間精舍,精舍的門關著,關得緊緊。
七格格帶著阿喜四個就站在精舍外。
這個後院裡,不只她主婢五個人。
那長廊盡頭,那水榭邊,那假山旁,那朱欄橋上,處處站著身穿錦袍的佩刀壯漢,一個個垂手肅立,一動不動。
七格格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阿喜四個都是一臉的不耐煩,不高興神色。
突然,精舍的兩扇門開了,一個身穿華服,面目白淨的中年漢子走了出來,立衝七格格打了個千,道:“王爺命奴才請格格進去。”
阿喜長長地“嗯”了一聲,冷冷說道:“終於輪到咱們了,真不容易啊。”
七格格衝那華服漢子淡淡道:“帶路。”
華服漢子恭應一聲,哈腰轉身進了精舍。
七格格邁步跟了進去。
阿喜四個則留在了外頭。
進了精舍,那華服漢子順手關上了門,然後趕前一步在前掀開那一重重的絲幔,到了最裡頭再看,…個小客廳般所在呈現眼前。
紫檀木雕花的靠椅斜倚著一個人,正是滿洲那位九王爺多鐸,他閉著眼,陰著一張臉,不知他是睡著了,還是有意擺擺他親王的架子。
要說他是睡著了,似乎不大可能,因為是他命人把七格格請進來的。
那華服漢子把七烙格帶到這兒之後,悄悄地退了出去。
七格格則淺淺一禮,開口說道:“福齡給九叔請安。”
多鐸睜開了眼,“嗯”了一聲道:“你來了,坐吧。”
七格格微微欠了欠身,坐了下去。
多鐸那陰鷙日光上下打量了七格格一眼,道:“什麼時候來的?”
七格格恭敬地道:“回九叔,我來了半天了,聽說您有客,我沒進來。”
多鐸點著頭嗯了兩聲,道:“是,我有客.我有客……”
頓了頓,道:“近來好麼?”
七格格欠身說道:“謝謝您,託您的福!”
多鐸忽然笑了,道:“怎麼了,只是才沒幾天不見,怎麼跟九叔客氣起來了,來、來,坐到身邊兒來,讓九叔好好兒看看。”
格格站起來,但沒往前走,道:”謝謝您的恩典,您要是沒什麼事兒,我想回去了。”
多鐸忙道:“那怎麼行,要沒事兒我怎麼會大老遠地把你叫到這兒來?來、來,坐到九叔身邊來。”
七格格沒再說話。
走過去坐在了多鐸身邊,嬌靨上一片莊嚴肅穆神色。
多鐸的一雙目光在她嬌靨上轉了轉,眉鋒一皺遭:“怎麼到了九叔這兒就繃臉兒啊,九叔得罪你了麼?”
七格格淡然一笑道:“您這是說哪兒的話,別說您沒什麼地方得罪福齡,就是有,我這做晚輩的還敢跟您這做長輩的計較。”
七格格這一笑不要緊,多鐸伸手便抓向她的柔荑:“這才是,九叔一天到晚想你,見了九叔該多笑笑。”
嘴說手不閒。
他的手眼看就要碰著七格格的玉手。
七格格手往旁邊一挪,趁勢站了起來,道:“九叔,您叫招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