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不名道:“姓師的,你打算來個破門而入?”
中年大漢道:“正如你所說,這一套我最拿手,你看著好了。”
說話間,只見兩名黑衣壯漢翻牆進了祠堂,身手都夠利落的,跟著,祠堂的兩扇門開了,到了門口的十名黑衣壯漢一擁都進去了。
中年大漢拉著蒙不名跟了進去,院子裡跟廳堂裡黑呼呼的,沒燈,也沒人。
可是那廳堂之後卻隱隱可見燈光,而且不斷地傳來人聲,一陣陣男女嬉笑聲。
蒙不名哼哼兩聲道:“這真是望鄉臺上撫瑤琴啊!”
話剛說完,中年大漢揮手一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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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十二個黑衣壯漢如同十二條出柙猛虎,一起往後撲去。
一十二條大漢剛奔進後頭,後頭馬上就亂了,那男男女女的嬉笑聲聽不見了,代替剛才那男女嬉笑聲的,是慘呼,是怒喝,一聲聲無不悽慘,跟到了屠宰場似的。
一陣風般,一名白衣漢子從後頭奔了出來,正好碰上蒙不名跟那中年大漢。
蒙不名沒動,也用不著他動手,中年大漢獨腳銅人起處,紅白之物四濺,那白衣漢子人飛出丈餘外掉在地上,一顆五陽魁首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突然間又是一陣慘呼,那群出柙猛虎般黑衣壯漢潮水般退了過來,原是十二個,如今只剩下八個了。
中年大漢濃眉軒處霹靂般大喝一聲道:“閃開。”
鬆了蒙不名,一掄掌中獨腳銅人大踏步迎了上去。
他正迎著個老道,這老道長得長眉細目,鷹鼻薄唇,下巴上稀疏疏的幾把山羊鬍子,手持一柄鐵拂塵,揮動間勢若排山倒海,銳不可當。
只一照面,老道的鐵拂塵便纏上中年大漢的獨腳銅人。
只聽那老道道:“我當是誰,原來是‘盜王’師……”
中年大漢沒理他,獨腳銅人往懷裡一帶,他一身神力,老道如何禁受得住,腳下一個踉蹌便往他懷裡撞了過來。
中年大漢冷哼一聲,甩出那蒲扇般毛茸茸的左手,電一般地抓向老道心窩。
老道也不含糊,左掌從袖子裡伸出,豎立如刀般迎向中年大漢的左掌!
中年大雙一身神功,應該是不在乎這掌對掌的硬拼,可是理雖如此,事卻不然,他那隻左掌像突然遇見了出洞的毒蛇,偏腕一躲,轉向老道右肋拍去!
老道嘿嘿一笑,鐵拂塵鬆了獨腳銅人,抽身便退,退身的時候,左掌微微動了一下!
中年大漢掌中獨腳銅人往胸前一橫,只聽一陣叮叮響,地上掉了十幾根牛毛般烏黑烏黑的小針。
怪不得中年大漢不敢跟他掌對掌硬拼,原來老道左掌裡藏有淬毒的玩藝兒。
十幾根牛毛般小針落了地,老道身軀騰起了半空,眼看就要掠上牆頭。
中年大漢左手往腰裡一探,一揚,一道寒光射了出去,取的是老道心窩。
與此同時,牆外掠起個黑衣壯漢,一柄彎彎長長的單刀,直取老道後腦。
老道只留意迎面電射而來的寒光,沒留意牆外掠起的埋伏,等到他發覺腦後金刃破風時,那柄刀已然遞到了他腦後,匆忙間一側身讓過迎面襲來的寒光,鐵拂塵一揮,震開了那柄單刀,順勢又往前一遞,鐵拂塵正掃在那黑衣壯漢的臉上,黑衣壯漢大叫一聲滿臉是血的栽了下去。
而就在這時候,那道原該從老道胸前電射掠過的寒光,也不知道中了什麼邪,射勢一頓,突然來個轉彎,直取老道心窩。
老道做夢也沒想到,施了半輩子的邪法,今兒晚上會碰上這種邪事兒,他那心口離那道寒光不過只半尺遠近,等到發現不對時,那道寒光已整個兒地沒入了他心口之中,他只覺心口猛一刺痛,跟著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老道摔在了地上,跟摔死豬似的,這時候再看,他心口露著一個刀柄,刀柄上有一條極細的烏線,那一頭還握在中年大漢的左手裡。
只見中年大漢左手一抖,一柄寒光四射,點血不沾的短刀從老道心口騰起,飛回了中年大漢的左手裡。
老道的心口射出一股熱血,並沒便宜別人,這股熱血落下來的時候全落在了老道身上,剎時,老道成了個血人兒。
這時候,兩個黑衣壯漢到了他面前,他兩個架著一個白衣少女,一個絕色白衣少女。
白衣少女美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