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我懂,爹跟我都這麼想,國難當頭,說什麼兒女私情,爹所以這麼做只是讓你我心裡先有個默契,以後處在—起也方便些……”
李德威道:“我知道,姑娘絕代紅粉,我也不願妄自菲薄,這種事但憑一句話也就夠了。”(倒也,又來了……)
楊敏慧嬌靨微酡,搖搖頭道:“國難當頭,內憂外患交加,此時此地我不希望花前月下,形影相隨,只要你心裡有我,我心裡有你也就夠了。”
李德威沉默著,沒有說話。
楊敏慧也有著片刻的沉默,旋即她道:“祖姑娘怎麼辦,你打算怎麼安置她?”
李德威心頭猛地一跳,道:“只有讓她暫時住在這兒……”
楊敏慧搖頭道:“我不是這意思,你也明知我不是這意思:”
李德威只覺臉上猛然一熱,道:“我不敢奢望,也從沒想過。”
楊敏慧道:“我相信你從沒想過,不過你說你不敢奢望,那未免言之太過,恐怕你還不知道,祖姑娘所以毅然脫離她父親,脫離祖家,毅然犧牲自己,使得祖、師兩家不能跟滿×勾結,甚至造成祖,師兩家火併,有一半是為了你,也可以說是受了你的感……”
李德威道:“這個……我不知道!”
楊敏慧道:“現在你不是知道了!”
李德威搖搖頭道:“我不敢這麼想……”
楊敏慧道;“我說的是實情實話,只有女孩子家最瞭解女孩子家,女孩子家對這種的觸覺與感覺,也特別敏銳。”
李德威默然,沒說話。
楊敏慧道:“現在你知道了,也懂得我的意思,你打算怎麼辦?”
李德威苦笑一聲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楊敏慧道:“這還不容易麼,只問你心裡有沒有她?”
李德威苦笑道:“我不是告訴過姑娘了麼,我連想都沒想過。”
楊敏慧道:“我知道你沒想過,可是你沒想過那是你的事,人家祖姑娘為你毅然決然地離開了祖家,離開了福安,為你做了這麼大的犧牲,冒了這麼大的險,如今人家一個人住在咱們這兒,孤零零的,有家回不得,甚至連個親人都不能投,你總不能不給人家安慰,讓人家這麼痴痴的等著,最後來個心傷腸斷,黠然離去,你忍心麼?”
李德威道:“這個……這個……”
楊敏慧遭:“別這個那個了,你點個頭,用不著你出面,我去代你說去,跟對我一樣,也給人家一句安心話!”
李德威忙道:“這怎麼行?”
楊敏慧道:“這又怎麼不行,說給我聽聽。”
李德威默然,沒說話。
楊敏慧淺淺一笑道:“我明白了,你是要自己對她說去,可是?那最好不過,這種事本該由你自己去說……”
“不!不!”李德威忙道:“我不是這意思……”
楊敏慧道:“那你是什麼意思,你倒是說啊!”
李德威雙眉陡地一揚,道:“才得姑娘垂愛,我又怎麼敢……”
楊敏慧道:“又怎麼敢得隴望蜀,是不是?”
李德威一點頭道:“不錯,可以這麼說。”
楊敏慧倏然一笑,嬌靨動人,道:“不錯,你心裡還惦記著我,你只要有這意思我就知足了。我跟祖姑娘一見投緣,惺惺相惜、認識雖沒幾天,可是好的就跟親姊妹一樣,我也衷心希望能有這麼個姊姊,要能再有個妹妹,那就更好了。”
李德威為之一怔。
楊敏慧道:“我指的是那位嬌貴的七格格。”
李德威苦笑說道:“姑娘這是跟我開玩笑,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楊敏慧道:“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我敢說這件事全在你,只要你點個頭,那位七格格能馬上舍棄她的一切。”
李德威搖頭說道:“姑娘恐怕小看她了,雖然她跟我有段不平凡的私交,但是她絕不會放棄她的大立場的。”
楊敏慧道:“我不信,咱們打個賭如何?”
李德威苦笑一聲,他沒說話。
楊敏慧遭:“你要知道,那七格格是個少有的奇女子,她要是肯過來,無論對公對私,都大有裨益。”
李德威仍苦笑著,沒答話。
楊敏慧道:“這樣好不?這事也交給我,為自己做完嫁裳之後,我願再為別人做嫁裳。
她若願意過來,你就得馬上點頭。”
李德威苦笑說道:“我總覺得姑娘近乎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