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威伸手一攔道:“容草民看看。”
走過去開門走了出去。
只見院子裡兩名督帥府的護衛,正圍著一個臉色闆闆的白衣人苦戰。
兩個護衛使刀,那白衣人使的是一柄長劍,一招一式頗具威力,逼得兩個護衛連連後退。
兩個護衛身手不錯,但吃虧在胳膊上又帶了傷,不免有點心慌急躁!
只聽楊督帥在身後說道:“此人什麼來路?”
李德威道:“草民一時還看不出……”
說話間一名護衛猱身疾進,一刀砍在白衣人左肩上,這下應該是整條臂膀立即落地才對。
誰知理雖如此,事卻不然。
那名護衛像是一刀砍在了棉花上,“噗”地一聲,既未見白衣人的臂膀整條落地,也未見皮破肉綻流一點血。
李德威看得雙眉為之一揚。
只聽楊督帥道:“這是什麼功夫,竟能刀槍不入?”
李德威道:“容草民看看……”
一頓揚聲說道:“二位閃開,放他過來。”
兩個護衛立即收刀後退,那白衣人則立即仗劍往李德威跟楊督帥立身處走了過來。
李德威目中威稜逼視,道:“閣下哪路高人?”
白衣人像沒聽見,依然仗劍往前走,兩眼直愣愣的,連轉都不轉,眨都不眨。
辛德威兩眼寒芒忽又一閃,道:“督帥,‘白蓮教’的邪術……”
一句話還沒說完,那白衣人忽地仆倒在地,頓時失去了蹤影!
白衣人是不見了,適才白衣人仆倒地上多了個白紙剪成的小人,手裡拿著一把劍,模樣跟白衣人一樣。
李德威微微一怔,俯身拾起了那紙人。
只聽楊督帥笑道:“李大俠好厲害,一句話便破了‘白蓮教’的邪術,看來邪術畢竟是邪術,一經道破便現了原形。”
李德威可不這麼想,他明知“白蓮教”的邪術絕不是一語道破就能破除的,這白衣人突然仆倒得奇特。
他拿起紙人仔細看了看,那白紙剪成的紙人上看不出什麼,沒有破洞,便連個汙點也沒有。
他堅信“督帥府”裡有高人,而且很可能就是那易容化裝而來的那位神秘人物。
可是楊督帥不承認,也無可奈何,自也不便一步緊似一步地逼問。
照實際情形看,楊督帥絕不可能不知道那神秘人物進了府,既然知道卻堅不承認,這就令人費解了……
心念轉動間,只聽楊督帥道:“見怪不怪,其怪自敗,那畢竟是難以勝正,本帥督軍多年,殺賊無算,不敢說浩然正氣,就憑這點煞氣上,諒他們也不敢犯我。李大俠請裡頭坐坐吧!”
李德威明知楊督帥有心輕描淡寫,一言帶過,他當即說道:“草民不坐,如今警兆已生,他們很可能接二連三來犯,督帥府是西五省發號施令所在,督帥一身系五省之安危,草民不敢輕忽大意,更不敢耽擱,督帥府外草民要重新佈署一番,草民告辭。”
他是說走就走,施一禮,騰身破空而去。
楊督帥仰望夜空,臉上有一種奇異的表情。
口 口 口
李德威一出“督帥府”,雲霄便從暗隙中迎了出來,抱拳說道:“少俠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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