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混小子怎麼與人家中南海的戰士鬥了起來?”陳雲飛老爺子的內心也是驚起滔天巨浪。
陳儒一向隨他習武,所以他對陳儒的實力可是瞭解極深。按理來說,陳儒就算能輕鬆打倒十幾二十個普通人,可也絕對不會是這群中南海保鏢的對手。
甚至不會是這個釋永健的三合之敵,可現在,陳儒卻愣是打倒了三個中南海保鏢,他……他何時變得這麼厲害了?
不過,老爺子活了九十幾歲,什麼場面沒見過,卻是把疑問咽在肚子裡,並沒有當場詢問陳儒是怎麼辦到的。
中南海的戰士?
陳儒的雙眼微微眨了兩下,兀自咂巴著嘴,小聲嘀咕:“中南海的保鏢?沒實力也就算了,居然還這麼霸道……”
頓時,五個中南海保鏢被打擊得羞愧要死!
“釋永健,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威嚴老者雙目一瞪,磅礴的氣勢瞬間瀰漫開來。
這是一種強大的鐵血與肅殺的氣勢!
是掌握過千軍萬馬的那種揮斥方遒的凜冽威儀!
釋永健正是那個三十幾歲的壯漢,此刻他正一臉地堅毅,行了一個軍禮,一五一十地報告道:“報告長,這個少年要強行闖入陳府,我們勸阻不住,便起了爭鬥——”
雖然對方並沒有說慌,反而一五一十地把剛才的形勢說了出來。可陳儒卻是不滿意,冷笑了一下,道:“這倒有趣了,我回自己的家都不行?天下沒這麼理!更何況還是你們先出手的——”
“報告長,我們中南海保鏢有把危險扼殺在搖籃的權力!更何況我們還沒動槍——”
雖然是報告,可這釋永健明顯是頗不服氣,語氣中卻明顯是在向自己開脫。
“動槍?如果你真動槍的話,只怕你早就成了一具屍體——”陳儒冷笑,捏在右手中的白色釦子閃電般彈出。
頓時,釋永健手上還沒收好的手槍頓時被一股巨力擊中,而釋永健只覺得左手一麻,手槍已被轟成兩截!轟飛四十米遠,才撞到一棵大樹,掉落下來。而眾人也現,一枚白色的扣子,正在那把斷成兩截的手槍旁邊滴溜溜轉個不停。
駭然!
震驚!
區區一粒塑膠釦子居然把中南海特製的手槍給橫行切斷了?
這是何等驚人的內氣修為!
這是何等銳利的真氣!
一瞬間,包括釋永健在內的五位中南海保鏢都是一臉土色,如見鬼一般見著陳儒。
這一刻,釋永健等五人才知道自己幾人遇到的是什麼怪物,個個都是失魂落魄。
“好強的內氣修為!”
對面的少年果然沒有說謊!如果自己等人真的動槍的話,只怕……
釋永健這時候,居然又出了一身冷汗。他這才現自己今天是出冷汗最多的一天。
“哼,一群自視甚高的井底之蛙!別以為自己會幾招莊稼把式就敢飛揚跋扈的!”陳儒冷哼一聲,淡淡地走到陳雲飛的身邊,接著補了一句,“既然是中南海保鏢,我不信你們在進入這房屋之前,連戶主家裡的人員情況都沒搞清。”
的確,如果連他們進入家庭的人員情況都沒搞清的話,這些人也太丟中南海保鏢的臉了。
陳儒的話,說得釋永健五人都抬不起頭。他們的確是知道陳儒的!
只不過,他們並不想打斷自己長與陳雲飛等人的談話,卻是不想通報。
不然,只要確定陳儒不是陳府的人,而又覺得陳儒危險的話他們會在第一時間開槍。
“陳老,這位施主是——”老和尚終於把目光從陳儒的身上收回,轉頭看向陳雲飛,眼中帶著莫名的光彩。
他一出聲,卻是把所有的人都從震驚中驚醒過來。
這老和尚的眼光為什麼那麼噁心?陳儒自然是能感應到這老和尚火辣辣的眼光不停地掃在自己身上,頓時渾身不舒服,當下瞪了他一眼。
一旁的陳雲飛老爺子,看到老和尚那震驚的眼神,很得意地撫摸了自己的雪白長鬚,開心地大笑起來,“呵呵,這小子叫陳儒,卻是小老兒不成器的孫子。”
其實他的內心也是極為震驚,不過當著外人,他是不會問出來的,卻是表現的有些莫測高深。
順便向陳儒招了招手,陳儒頓時很不情願地走了過來。
陳雲飛當先指著旁邊的老和尚,笑著向他介紹道:“這老和尚叫玄光,是祝融峰的酒肉和尚,我們的鄰居。”
聽陳雲飛如此介紹,玄光氣得吹鬍子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