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越不成話了?”
花深深也瞪眼:“海姬姐姐又不是外人,對不對,海姬姐姐?”
海姬臉已紅了,揉著眼淚鼻涕,一塌糊塗:“夫人,夫人別……”
花深深將她扯進裡屋,又探頭衝鄭願眨眨眼睛:“你站你的櫃檯,我陪海姬姐姐說會子話。”
鄭願除了苦笑,還能幹什麼?
“袁震”就是鄭願、鄭願就在此地的訊息,不一會兒已傳遍全鎮。
這裡雖是陰山,但訊息並不閉塞。
江湖人總有江湖人的辦法,中原武林中發生的事,他們過不了多久就會知道。
所以這裡的人都聽說過中原有個年輕人叫鄭願,武功高得沒譜兒,曾暗中殺過許多武功好手,去年四月天香園血戰後,下落不明。
現在鄭願就隱居在這裡,他們當然感到震驚。更令他們吃驚的是,“牛姑娘”居然根本不是鄭願夫婦的對手,而且據說鄭願曾單人獨身殺了東海三神君,是“牛姑娘”
的恩人。
這個小鎮裡的人,已許多年沒像今天這麼吃驚了。
若要比殺人數量,這裡不少人都敢和鄭願比一比,但比起“質量”來,可就天差地遠了。
原先準備嚐嚐美人滋味的男人都廢然而嘆,那些女人在知道“牛姑娘”自認為花深深之婢後,更是息了追逐鄭願之心。
憑鄭願的武功,花深深的毒藥暗器以及“牛姑娘”的忍術和“勢力”,這鎮上還有誰敢去惹他們?
海姬雖以婢女自居,花深深知一直叫她“海姬姐姐”。
這位“姐姐”在鄭家說話走路都是輕輕的,做起事來小心翼翼的,而且總是搶著做。
這位“姐姐”總是儘量避著鄭願,實在避不開,都會臊得臉通紅,下頜都能抵著胸脯。
她每天一早就來做飯,一直忙到晚上才回去,雜貨店的生意,幾乎是她一手包辦了。就算花深深生氣趕她走,她也是笑眯眯地不吭聲。
實在逼急了,她也會走,但不多會兒肯定又會溜進來忙這忙那。
她對花深深這麼說過:“我發過警,誰替我報了毀家之仇,我就一輩子為他做牛做馬。天地神靈可以作證,我海姬發過的誓一定要兌現。”
鄭願有一天實在火透了,大聲道:‘’你總這個樣子做什麼?你是不是想把我們逼走?”
海姬站在花深深背後,低著頭道:“你們到哪裡我也到哪裡,反正我跟定夫人了。要趕我走,除非殺了我。”
家裡突然出現個海姬,實在是件很傷腦筋的事情。不僅鄭願傷腦筋,花深深也有點頭疼。
雖然他們絕不願將海姬視為蟬女,但偏偏海姬不願做他們的朋友,偏偏要以婢女自居,偏偏要搶活兒幹。
花深深頭疼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海姬也是個年輕女入。海姬雖然不算漂亮,但她那充滿野性美的身材對花深深實在是種威脅。
就算花深深知道鄭願和海姬之間不會發生什麼事,但海姬存在一天,這種威脅就一天無法消除。
她該怎麼辦呢?
花深深非常為難。
海姬好像也很為難。原因也很簡單,她這個“活寶”
現在做了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