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其脆弱的,但也很難被打破。因為這裡的人大多見過大場面,對人生已看得很透。世上很少有什麼東西能輕易打動他們。
這極少的東西包括巨大的寶庫、威力絕頂的武功秘笈當然也包括美麗絕倫的女人和英俊非凡的男人。
而花深深就是一個美麗絕倫的女人,而鄭願就是個英俊非凡的男人。
虎狼的獸性已快被引發了。
鄭願與花深深已經來了快一年了,起初一直不引人注目。
人們只是知道:鎮裡又來了一對姓袁的年輕夫妻,花三千兩銀子買下了一座空院,接管了一個小雜貨鋪子,而且那個年輕人的妻子身負重傷。
雖然有些女人已發現了 鄭願是個英俊男兒,時常去照顧他的雜貨生意,但她們也並沒有覺得他是什麼稀世之寶。
原因在於那段時間鄭願很勞累,面目無光,顯得十分憔悴。
可現在不同了。鄭願容光煥發,又恢復了往日那付公子哥兒的派頭,讓鎮裡的女人們有一種全新的震撼。
所以這幾天雜貨鋪子的生意好得出奇,油鹽醬醋賣得飛快。就連平日半個月也難出手一件的粗瓷碗,居然也在這短短的五六天裡賣出了數十隻。弄得鄭願只好去找人進貨。
這不,大早晨剛開門,就有一個女人上門買東西來了。
這個女人很高、很壯,結實得像頭小母牛,她的綽號也是“小母牛”。
不過,人們當她面,還是稱她為“牛姑娘”。
她的確是個姑娘。雖然她二十六七了,奶子鼓得像山包,已不知和多少男人睡過覺,但她卻從未嫁過人。
鄭願知道這位牛姑娘住在鎮西,是這裡必不可少的一個女人;是鎮上的光棍們的活寶貝。
如果一定要從這裡的女人中找出一個有權威的人來,這個人就只可能是這位姑娘。
至少她可以調動這鎮上所有的十二個光棍。這十二個大男人隨時都願為她拚命。
按理說為了爭得這位牛姑娘“專寵”,他們應該拚個你死我活,至少他們之間也該有點明爭暗鬥。
但實際上不然。他們都很乖、很聽話,彼此之間也友好如兄弟。
原因很簡單:牛姑娘的身於他們誰也獨佔不了……心有餘而力不足。
鄭願隱約聽說牛姑娘精擅東流忍術,可以使自己的身體隨著變形,可以使最強壯的男人一觸即潰。
所以,絕大部分時間裡,她的十二個貼身護衛都老老實實的,都在打坐煉氣服藥,養精蓄銳。
這個鎮子如此安寧,牛姑娘功不可沒。
前一段時間,牛姑娘出遠門了,一去就是七八個月。
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她沒說,別人自然也沒問。她是前天才回來的。剛照顧完她的貼身護衛,就趕來看鄭願了。
牛姑娘會相男人。她只要看一眼,就能看出這個男人在床上到底有多強壯。
她走進鋪子,只看了鄭願一眼,心就忍不住癢了起來……她從來沒遇到過鄭願這樣的男人。她敢肯定鄭願天生異稟,有超凡的能力。
鄭願抬眼掃了她一下,淡淡一笑,道:“姑娘要買點什麼?”
牛姑娘瞪著他,感到渾身發熱發漲,她的聲音似有點沙啞了:“買你。”
牛姑娘是個直性子女人。她心裡想幹什麼,嘴裡一定敢說出來。哪怕是再難出口的事情,她也毫不忌諱。
鄭願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的聲音已剎那間變得冰冷:
“姑娘住在這個鎮裡的時間比我長,應該比我更明白這裡的規矩。”
牛姑娘臉上似乎很有點掛不住,笑得也很勉強:“什麼規矩?”
鄭願冷冷道:“出去。”
牛姑娘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神態已恢復了正常:
“我買了你之後,自然會走。”
裡屋響起了花深深悅耳的聲音:“你真要買他?”
牛姑娘道:“不錯。”
花深深蒙著面掀簾而出,道:“他是我的丈夫。你要買他,可以找我打個商量。只要價錢合理,我沒理由不賣,是不是?”
鄭願瞪眼道:“是個屁!”
花深深偎進他懷裡,摟著他的腰,轉頭看看牛姑娘:
“你怎麼說?”
牛姑娘怔了一下,盯著花深深死死看了兩眼,臉上居然泛起了微笑:“好吧,你要什麼?”
花深深搖搖頭,嘆道:“只怕你給不起。”
牛姑娘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