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勇善戰,皆可稱為“銳士”。 “就算是銳士,也不可能有如此高明的箭術。”趙人忍不住了,道出心中想法。 秦軍銳士戰力如何,作為秦國最為強勁對手的趙人最為了解。 “他們是鐵鷹劍士!”秦異人狡黠一笑,瞄了一眼匈奴首領。 “鐵鷹劍士?”一片驚呼聲響起,趙人人人震驚不已。 鐵鷹劍士建立於秦穆公,自從建立以來,一直是秦軍的核心,直到為鐵鷹銳士取代為止。即使如今的鐵鷹劍士已不再是秦軍的頂尖武力了,數百年積累的威名豈是非同小可?其威名早就傳遍天下了。 “原來他們是鐵鷹劍士,公子瞞得我們好苦,害我們白擔心了。”緊接著,趙人又是歡喜難言,不少人晃著拳頭,衝匈奴首領得意的一笑:“匈奴狗,你以為騎射是你們所長,想以長擊短,卻沒有想到,被異人公子算計了。哈哈!” 匈奴越是倒黴,趙人越是歡喜,他們笑得格外舒暢。 匈奴首領卻是滿臉驚懼,額頭上的冷汗如同水一般直冒,小心翼翼的衝秦異人賠著笑臉:“公子,在下多有得罪,還請公子莫要怪罪,這比試我們輸了,你快叫鐵鷹劍士住手。” 射鵰者是匈奴的勇士,人人千里挑一,若是被孟昭他們殺了,那就損失大了。匈奴首領寧舍千金,不願讓射鵰者冒險。 “放屁!”秦異人斷然拒絕,眼睛一翻,精光四射,冷聲道:“你的射鵰者射了我的人,我的人還沒有射回來呢,你就想認輸了,不行!” 那能射回來嗎?那是鐵鷹劍士,射回來射鵰者還有命嗎?匈奴首領急得都快哭了,忙道:“異人公子,你快叫他們住手,我願把我的寶馬贈給公子。” “你真不長記性。”秦異人大聲數落起來:“我們可是賭了采頭的,你若輸了,你的所有財貨都是我的了,你以為你的寶馬還能是你的?你用我的東西為射鵰者贖命,你打的好主意,你以為本公子跟你一樣蠢?” 一通話連槍夾棒,把匈奴首領給打擊慘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眼裡兇光閃爍。 “怎麼了?你還想行兇?”秦異人得理不饒人,衝匈奴首領叫囂道:“走,我們兩個去決鬥,一戰定生死。” 要是一開始的話,秦異人如此叫囂,匈奴首領很可能答應。此時,他已經破膽了,哪有膽量應戰,緊抿著嘴唇,屁都不敢放一個。 “你是怕大秦找你算帳,是吧?你放心,若是你殺了我,只能怨我學藝不精,大秦絕不找你算帳,這總可以了吧?”秦異人一臉的得意,衝匈奴首領挑釁的一揚下巴兒。 “哈哈!”看著匈奴首領那憋屈樣兒,趙人異常解氣,仰首向天,開懷大笑。 “匈奴狗就這點兒膽?”秦異人不屑,啐了一口,一揮手,大聲下令:“殺了他們!” “諾!”孟昭、馬蓋和範通轟然領命,每人搭上三枝箭矢,大喝一聲:“匈奴狗,死來!” 連珠箭發,九枝箭矢飛掠,發出尖銳的嘯聲,如同千枝萬枝箭矢在飛掠似的。 射鵰者瞳孔一縮,忙搭上箭,一邊打馬閃避,一邊放箭。不得不說,射鵰者端的了得,他們射落了三枝箭矢,閃過了六枝,孟昭他們的連珠箭法竟然奈何不得他們。 “可惜!”趙人齊聲惋惜。 “呼!”匈奴首領長吁一口氣,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秦異人臉上帶著微笑,裂了裂嘴角,不屑的瞄了匈奴首領一眼。 “啊!啊!啊!”三聲慘叫聲響起,三個射鵰者從馬背上栽倒地上,他們的眉心中箭,抽搐一陣,再無動靜。 “這……秦人是怎麼做到的?”趙人懵了,一臉的不解。 匈奴首領眼睛瞪得滾圓,跟見了鬼似的,一副打死也不信的樣兒。 “連珠箭法是虛,最後一箭才是實。”魯句踐點評一句,異樣興奮。 孟昭三人是鐵鷹劍士,身經百戰,生死相搏的經驗是何等的老到,豈能連射鵰者能對付三箭都不清楚?他們早有預料,連珠箭是虛,吸引射鵰者的注意,再暗中放箭,這才是殺招。 果然,射鵰者中計,被射殺當場。 孟昭三人這所以選擇射眉心,那是在告誡匈奴:我們的箭術比你們高明,就是要堂堂正正射殺你,你能奈何? “好!採!” “秦人勝了!秦人勝了!” 趙人再也抑止不住激動之情,揮著拳頭,大聲歡呼。 匈奴踢場子這事太可恨了,讓趙人丟盡了臉面,如今,總算是討回來了,誰能不歡喜呢? 匈奴首領一見情形不妙,就想溜走,卻給魯句踐看得死死的。 “公子,要如何處置他呢?”魯句踐朝匈奴首領一指,衝秦異人問道。 趙人很是關心這事,強忍著歡喜,不再歡呼,睜大眼睛,盯著秦異人。 “你的財貨是本公子的了,在這之外,你還得做一件事。”秦異人壞壞的笑道:“你們誰願貢獻口水,我要他吃下去。” 吃口水,這絕對是侮辱,是奇恥大辱,匈奴首領一張臉都成苦瓜了。 “我願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