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晉鄙的那些親衛發出一陣暢笑聲,打量著朱亥就象在看猴跳圈似的。
他們對晉鄙的身手有著絕對的信心,他們還真不把朱亥放在眼裡。
不說別的,兩人的身材都差不多高大,如同鐵塔似的站在一起,還真難分出高下。
“這。。。。。。”信陵君眼睛一亮,一雙手緊握成拳,緊張得差點窒息。
他原本已經絕望了,誰也想不到的是,晉鄙自恃勇武,竟然要與朱亥叫板站到朱亥面前,這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又讓信陵君看到了希望。
不僅信陵君緊張萬分,毛公、薛公和侯贏,哪一個不如是呢?他原本以為死定了,誰知竟煞有如此轉機,晉鄙自己送上門來。
“快殺啊!快殺啊!”信陵君、毛公、薛公、侯贏他們在心裡一個勁的叫嚷。
讓他們失望的是,只見朱亥畏懼萬分;眼裡盡是驚懼之色,臉孔有些扭曲,結結巴巴的道:“你莫過來!莫過來!你再過來,我可要拼命了。”
嘴上說要拼命,他那畏怯的後退;已經出賣了他。
“哈哈!”晉鄙大笑不巴,極是暢快彷彿這是他這輩子最為快活的時刻了。
想想也是,一個處心積慮要想殺自己的人,面對自己時,卻給自己的“王八之氣”震懾得心驚肉跳,不住後退,說話都結巴了,這樣的人也配做剩客?
還有比這更讓晉鄙快活的嗎?
“該死的!朱亥,你這沒用的蠢貨!我白養你了。”信陵君看在眼裡,大是氣憤,在心裡把朱亥罵得一無是處。
朱亥是他最大的希望所在——不要說暴起發難,就是面對晉鄙的勇氣都沒有,還有比這更讓信陵君失望的嗎?
“哎!不是成事之人啊。”毛公、薛公看在眼裡,不住搖頭,徹底死了心。
侯贏卻是眼睛放光,若有所悟,他與朱亥是知交,對朱亥極是瞭解,他發規一個異常處——那就是朱亥雖是一副驚惶樣兒,卻是引得晉鄙離那些親衛越來越遠。
“朱亥,你這沒用的東西,只配屠狗,不足成事!”侯贏扯起嗓子,大聲喝斥——道:“你打啊!快打啊!”
“我。。。。。。”朱亥想要分辯,卻是嘴唇蠕動,難以成言,驚懼之色更濃了。
“哈哈!“晉鄙聽在耳裡,笑得更加快活了,指著朱亥嘲笑,道:“原來你就是大梁城裡那個狗屠。信陵君真是瞎了眼,把你這種無用的屠狗輩當作座上佳賓。
你只配屠狗!也敢妄想天開,竟要殺上將軍,不自量力。“
說到此處,扭過頭,衝信陵君,以老冇子教訓上兒子的口吻,道:“信陵君,你瞧見了吧?這就是你禮賢下十結交的猛十——際——他也配稱猛士?你這眼光啊,實在走……”搖搖頭,後面的話都懶得說了。
信陵君的臉刷的……下就紅了,賽過了雞冠,晉鄙的話讓他無地自容。
“你休要侮辱我,我與你拼了。“朱亥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右手緊握成拳,對著晉鄙就砸了過去。
“來得好!”晉鄙一點也不懼,蒲扇般的左手一伸——緊握住朱亥的拳頭,用力一扳,朱亥一聲慘叫,身子傾斜。
“力氣尚可,卻不夠。”晉鄙臉上的鄙夷之色更濃了。
“輕點,輕點,你弄疼我了。“朱亥慘口連連,如同殺豬似的。
“丟死人了。本公子真是瞎了眼,竟然視你這種無用之人為座上佳賓,有眼無珠啊。”信陵君看在眼裡,再也忍不住了,出言訓斥朱亥。
他已經夠紀望的了,臨死前,還要丟一回臉,他真是不甘心口
“呵些!”晉鄙笑得很是歡暢,手下不留情,再用力一擰,朱亥叫得更大聲了。
“就你這樣兒,也想殺我,想得到廠。”晉鄙一顆頭顱湊到近前,一雙眼睛瞪得象銅鈴,死盯著朱亥,好象野狼在打量羊羔似的,極為快活。
他卻沒有發現,朱亥的左手巴引伸進袖裡了。
“啪啪。”晉鄙伸手在朱廣臉上不住拍著,輕蔑之極,道:“你的錘呢?來啊,來啊,朝這裡來啊。”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狂放大笑道:“你只配屠狗!哈哈!”
“你就是狗!”突然旬,只聽朱亥爆發出雷鳴般的吼聲——臉上的驚惶之色剎那不見,一雙眼睛怒瞪,神態大變,威猛之極,如同天神臨凡。
朱亥左手猛的抽出,對著晉鄙的腦袋就狠狠砸了下去,一道耀眼的金光閃過,奪人目睛,很是美麗。
“砰!”沉悶的著肉聲響起,晉鄙的腦袋如同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