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碌無為而羞恥,要做有意義的事情。當臨死前,他敢大聲地說,我對得起天對得起地,對得全國人民。”杜永南說道,“有一次,我大堂哥”
杜永南不停地說著子虛烏有的“大堂哥”,蔡建國一直很耐心地聽,甚至主動提問。
除了蔡建國外,其他人也不禁認真聽杜永南講述他的“大堂哥”,不覺得內心的恐懼減輕了許多,沒有出現因為長時間承受巨大的死亡危脅而崩潰的情況。
不知不覺間,山下傳來叫聲:“蔡建國,你要見的廖書記、馮市長和程副市長等人都到山腳下了。”
蔡建國立即調整好姿勢,高度戒備起來,對著山下大聲叫道:“新聞記者都叫來了嗎”
“叫來了,都叫來了。”
蔡建國與山下的人一問一答時,杜永南鬆了一口氣,總算撐到市委書記等人的到來,避免了蔡建國突然暴躁起來殺人。
“你們上來”蔡建國吼道,“記住,別t把狙擊手也帶上來,一旦我發現有狙擊手,我二話不說,直接掃射死這裡所有學生這裡有六七十個學生”
“你千萬別激動,我們沒帶有狙擊手。”山下的聲音叫道,“現在我們上來了。”
對山下喊完話後,蔡建國轉臉看著杜永南說道:“你大堂哥人不錯,他結婚了嗎有孩子了嗎”
“結了,前年就已經結婚了。我大堂嫂可漂亮了”杜永南說道,“去年八月份的時候,我大堂嫂生了一個大胖小子。不過,我堂侄長得像我大堂嫂,不像我大堂哥。可是我媽媽說好,說兒像娘,將來頂大梁。”
蔡建國聽完,點點頭,不再跟杜永南說話,杜永南也知趣地閉上嘴。
十幾分鍾後,從山下上來一群人,除了二十幾個荷槍實彈全副武裝的武警和軍人外,都是蔡建國點名要見的人。他們並不敢直接登上燒烤平坡,而是在燒烤平臺下邊的小陡坡下冒頭。
“給個人上來說話”蔡建國喝道。
於是有一位身穿軍裝,肩上頂著兩槓四星的軍人走了上來。
那軍人長得方正,頗有幾分威嚴,走上來後,開口說道:“我是啟州市地區駐軍政委曹建功。你有什麼需求或委屈,儘管說出來,我以我軍人的聲譽保證,一定幫你主持公道。”
蔡建國聽到對方是軍隊裡的政委,就忍不住要親近,虎目含淚,不過想到自己身負莫大的冤屈,立即面目猙獰起來。
“狗屁”他嘶聲裂肺地激動地罵道,“你們這些當官的,沒有一個好東西”
“小河村的村主任盧福才貪汙了我家徵地款,明明有十二萬,卻只給我爸一萬。我爸媽找他理論,卻被他半路叫混混圍攻毆打我爸媽。我爸媽重傷回家後,盧福才那王八蛋仍不放過我爸我媽,天天叫混混上門威脅我家,害我爸被活活氣死,我媽也發瘋跳河自殺。我回家向派出所報案,派出所的人卻左推右閃,最後受理卻說我爸是自己病死的,我媽是自己發瘋跳河死的。”
“你們官官相護,沆瀣一氣。我沒辦法,只好親手把盧福才給殺了還有他全家。”蔡建國說道,“可恨的是,我還沒來得及把派出所所長左權龍殺掉”
曹建功聽完後,說道:“如果你所說的屬實,我們一定會把左權龍察辦,還你一個公道。”
“屁難道只有一個左權龍嗎”蔡建國喝道,“區區一個村主任就敢明目張膽貪掉我家徵地款,還派人逼死我爸我媽左權龍自己再大的狗膽也不敢如此包庇盧福才背後一定還有許多你們這些貪官一起聯手逼死我爸我媽”
“我要你們徹查逼死我爸我媽的人,我要他們統統掉腦袋”蔡建國異常激動地嘶吼道。
突然,他伸手猛地一扯身上的背心,“撕拉”一聲巨響,整件背心被他暴力扯破,把他精壯得如鐵鑄的軀體露出來。那精壯結實的上半身卻有十幾處傷疤。
他憤怒地吼道:“老子在前線流汗出血,全身都是傷,你們這些蛀蟲卻在背後逼死我父母reads;”
曹建功面色沉重,立即說道:“蔡建國戰士,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答應你的要求,一定還你公道你千萬要保護冷靜。”
“你答應沒用,我要市委書記、市長、副市長所有人都答應”蔡建國吼道。
“我是市委書記廖長征,我答應你的要求。請你不要傷害無辜,放了這些學生。”陡坡下,立即傳來一個聲音叫道。
“我是市長馮志遠,我答應你的要求。”
“我是副市長程思明,你的遭遇我很同情,你的要求,我一定會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