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皺眉道:“軒逸,如果有情況的話,還是請你……”
“胡師傅言重了,請這個字說不得。因胡師傅我父親才轉危為安,如果軒逸能幫上忙自然不會推辭。”莫軒逸微微低首。
“那就多謝了。”神棍致謝。
話雖如此,神棍卻有些無奈。莫軒逸說會幫忙,可他心中抱希望不大。神棍常年伴於這些人身旁,知道他們如何冷血,與家族利益相關絕不會輕易出手。“樂都”背後人物哪怕是莫軒逸家裡也不願得罪,一個小小的且無關緊要的秦明不足以讓他們撕破臉。
這些人很會做人,他們只會在最需要的時候出現,三言兩語化解矛盾,僅僅是錦上添花的事情卻能做到讓人感覺雪中送炭。
這個女人簡直不可理喻,和方才是一個人嗎?秦明很是懷疑。
“劉小姐,如果非要說原因,你認為你在其中佔多少?”劉玉纖都這種態度,秦明也沒有保留,說道。
劉玉纖盯著秦明嘴角一撇:“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想,我的女人身上穿的衣服應該可以說明。”秦明道。
聰明人說話不需要講太透,說到krystal身上的衣服,能夠說明秦明對於事情已經瞭解。秦明在傳達這個資訊,話已經說得有些透。
劉玉纖冷笑一聲:“你在威脅我?”
“不敢,就事論事。”秦明淡淡然。說實話,他心中很沒底,他沒想好該怎麼解決眼前的情況。這件事處理不好“時月”將舉步維艱。以“樂都”的勢力,下個下絆子就能讓“時月”一輩子翻不過身。以後如果秦明還想在北京待下去,很難很難。
“諒你也不敢。”劉玉纖冷然,“不過,犯的錯,必須嚴懲!”
秦明掃了眼地上冷笑的劉希遠;“劉小姐準備將罪過都攬到我身上?”
“怎麼?難道應該由我自己承擔?”劉玉纖反問。
“他呢?”秦明瞥了眼劉希遠。
劉玉纖漠然:“怎麼決斷由我來,憑你也配指手畫腳?”
“意思是說由我一人承擔?”秦明神色漸冷。
“有何不可?”劉玉纖眸中閃過厲色,若是秦明一開始服軟什麼都不說,她會仔細思索如何決斷。可秦明一再和她辯駁,她的脾性不容忍這些!
女人的心思最為複雜,做事不會和男兒一樣,若是女人和男人有同等地位能力,她們做事的方式會變得果決而又捉摸不透。千古一女帝,武掌握天下權,做事便是如此。改年號一項就為人樂道,心情不好改個年號,心情好了再改一遍……
劉玉纖有能力有地位,心思不能以常理度之。
秦明真的遇上麻煩,出了進監獄那一次,這是他遇到的最大麻煩。監獄那次以結果來看,並沒有什麼,可這一次處理不當,很嚴重。
秦明心中浮躁,碰上這麼個不講理的女人讓他大感頭疼。很多方法鑑於理性基礎,能說得上話,可劉玉纖根本就不聽,秦明言辭這一項被廢,謀短三寸。
krystal聽不懂中文很煩惱,到底在說什麼,秦明的手背和腦後不斷在滲出血液,krystal看得都心疼不已。她忍不住再道:“姐姐,秦明受傷了,可不可以想讓他去醫院。”
“我說了,這裡沒你說話的份!”劉玉纖油鹽不進。
“玉纖,這話就不對了。”一道儒雅的聲音傳入劉玉纖耳中。
劉玉纖扭頭看向門外,人群分開神棍和莫軒逸兩人緩緩走進來。神棍神色訝異,他沒想到莫軒逸竟然開口,原以為這份上秦明難了,沒成想莫軒逸竟然挺身而出。不知道他是發現了什麼利益之處,不然不至於此……
“事情總該要了解清楚……”
秦明抬眼望去,心中微異,莫軒逸竟然會挺身而出,有些奇怪。是神棍麼……
“軒逸?”看到莫軒逸劉玉纖冷然的神色牽出一絲微笑,“這件事你還是別管了,和你無關。”
莫軒逸笑了笑:“我只是想知道事情是什麼情況,總感覺很有意思,想聽聽始末。為什麼‘樂都’客人的女人會是‘樂都’的服務生,為什麼‘樂都’的服務生會對客人先出手。這些以往可都見不到,很有意思。”
劉玉纖一頓,這話莫軒逸比秦明說得更加透明,可秦明的話她可以毫不猶豫的打斷絲毫不接受,而莫軒逸的卻不能忽視。秦明和莫軒逸在她心裡不是一個地位上的人!
“軒逸只是好奇嗎?”劉玉纖瞅了眼莫軒逸身旁的神棍。
“當然!”莫軒逸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