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格地管大老闆叫“樸老闆”了。
“樸老闆”三字一出,大老闆不哭了,臉色唰地就陰起來。
總經理不知出了什麼錯,愕然呆立,啞口無言。
公孫秘書冷冷問:“你剛才叫誰呢?叫的什麼?”
“我……我叫……樸老闆啊。”
“什麼老闆?”
“樸老闆啊……”
“再說一遍,什麼老闆!”
“樸老闆。樸實的樸,樸老闆麼。我……叫錯了麼?”
“瞎叫什麼呀!你個文盲!那念樸!”
“嫖?”
“對,樸。我們老闆姓樸,名權國,你給我聽好了,記住了,念明白了。”
“嫖全國?”
“對,就是樸權國。”
總經理呆立原地,他的心已墮入十八層地獄了。膽敢唸錯大老闆的姓氏,就算這金瓶大酒樓能保住,他的工作鐵定也保不住了。
大老闆一行人移駕後,酒樓裡一派死氣沉沉。上上下下的員工沒有不怨恨總經理的,有的敢說有的不敢言,有的明裡看扁他有的暗裡鄙視他。擦桌子的松哥湊廚房裡扛來沒用完的半條死狗,朝總經理面前一扔,死狗摔在地上。大堂經理小週一手夾煙,一手扶胸,側倚在門廊口,斜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