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武仙”的羅翠蓮和代號為“學者”的安妮。不要以為安妮真的一點戰鬥力都沒有,她可是亞雷斯塔的弟子,完全獲得了亞雷斯塔在魔道上的造詣真傳,一個打十個史提爾完全沒有問題。而在trunk之下的下屬組織root裡,大家都知道的人,比如布束砥信啊,比如木山春生啊,比如克里斯蒂娜啊,比如一大波的御坂妹妹們啊都在這裡面,基本上是安妮之前的下屬和亞當收攏的人的合併。基本上,也都是由安妮來調動root的人進行情報的獲取和行動的支援。
而這一次,應該是tree的第二次行動,第一次的“學藝都市崩壞計劃”我們就略過不提了。而這一次行動的目標,是深入羅馬正教的大本營,這個自詡正統的宗教的權力中心,梵蒂岡,然後確保《法之書》和《法之書》中的知識,最後將《法之書》帶回學園都市。
為什麼亞雷斯塔會下達這樣的一個命令呢?其實,這是因為,據說羅馬正教出現了一個能夠解讀《法之書》的修女奧索拉·阿奎納,然後羅馬正教發言稱奧索拉和原本收藏在羅馬正教內部的《法之書》原典被一個叫做天草式十字悽教的教派劫走了,而天草式十字悽教的前任教皇就是現屬英國清教的聖人,神裂火織。當然,只要是個足夠了解裡世界的人都能夠輕鬆的看出這其中的貓膩。比如羅馬正教何等的腦殘才會將這本書送到日本去展覽?比如失去了聖人教皇的天草式十字悽教,究竟是有多麼腦殘才會去搶奪“一旦其中的知識被解讀,十字教的時代就會被終結”的燙手山芋?
很明顯的,這麼一個有著極大可能會導致現在的世界局面終結的東西,羅馬正教是不希望它真正的出現的。奧索拉被搶走?《法之書》原典被搶走?好冷的笑話,這真的是一個考驗智商下限的問題。所以嘛,奧索拉當然是為了避免迫害才收拾收拾跑路的,然後受到了被神裂火織教育得成了一群熱血人士的天草式十字悽教的庇護;而《法之書》原典被送到日本然後被天草式十字悽教劫走,自然也是羅馬正教自編自導的情節連上條麻衣最愛看的8點檔的肥皂劇都不如的爛戲。
為什麼又想到了那個女人?將心中湧起的淡淡思念壓了下去,愚者拉了拉白色風衣的衣領淡淡道:“討厭的野狗的味道……”他也懶得去糾正自己那人類味兒十足的話了。
“野狗的味道?啊,愚者你說的是正教的眼線啊。”安妮只是掃了一眼周圍就明白了。且不說三個人本身的氣質帶來的存在感,他們三個的打扮可以說一點兒都不低調。愚者渾身包裹在繃帶中,臉上戴著七眼面具,現在多了衣服——白色的大禮帽、白色的西裝褲、白色的皮帶、白色的皮鞋,而上半身穿著一件白色風衣,風衣背後印著一個怎麼看怎麼拉風的黑龍。羅翠蓮還是那件怪異但美麗的旗袍,充滿東方韻味的美人在這個西方城市的街頭簡直不可能低調。相比之下,安妮一身英氣勃發的女士西裝簡直是再正常不過了——如果忽略她頭上那頂漸漸的魔女帽的話。這樣的三個人,可疑的指數簡直是最高的,肯定會被盯梢啊,估計已經彙報上去了吧。
這個時候,愚者看向了一個店,然後招呼也不打一聲的直接走了進去。“夫君等等我啊!”羅翠蓮連忙跟了上去,安妮倒是不著急,抽空看了一眼店名,嗯,原來是小吃店啊。
等等,愚者這種高貴冷豔的超能力者也會對小吃感興趣?啊啊,倒不是說不該對小吃感興趣,只是從亞當變成愚者這麼些天了從來沒有看到他吃過東西,所以安妮還以為愚者完全對食物失去興趣了。
走進店裡,安妮看到愚者和羅翠蓮已經坐了下來,點了三份餐,愚者正看著面前屬於自己的那一份散發著熱氣的肉醬千層麵披薩餅發呆。“喂喂,你該不會是在想怎麼才能把披薩餅隔著繃帶送進嘴裡吧?”拉開凳子坐下,將帽子摘下放在膝蓋上,安妮開了個玩笑。然後,她就看到愚者摘下面具,扯開繃帶,捲起披薩餅大嚼特嚼起來。
“怎麼了?”吃完披薩餅,愚者見羅翠蓮和安妮一動不動,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將頭上的繃帶徹底扯開扯了下來道。“額,那啥,夫君,你確定把繃帶取下來沒什麼問題嗎?你不是在修煉什麼秘法嗎?”羅翠蓮看著愚者金色的眸子呆呆的問。“你什麼時候產生了,我在修煉秘法的錯覺?”愚者輕哼一聲。哼哼,高貴冷豔的愚者大人還需要修煉,太天真了!“那你為什麼要纏上繃帶呢?”看著愚者的臉嚥了口唾沫的安妮問道,這麼張臉擋住多可惜啊。“因為顯現了聖痕,只是不想匯聚一些奇怪的目光罷了。”愚者輕描淡寫道,隨後將面具戴了回去。
聖痕?說起來,剛才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