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吧。”伊蒂絲指了指右邊樓梯旁邊的幾塊墓碑之中的一塊道。
盧恩莫名其妙的按照伊蒂絲的話做了,單膝跪在墓碑前:“這樣就行了嗎?”“然後,閉上眼用心去感受。”伊蒂絲道。
這完全不靠譜啊盧恩閉上眼睛想到。
然後他明白了,有些事情還是要老老實實的聽伊蒂絲的話去做。
他在閉上眼睛的漆黑之中看到了微光,一共有兩團,一團是“一樓病房”,一團是“雅南中心”。
“去一樓病房。”伊蒂絲這麼說了,盧恩就照著做,象徵一樓病房的那個光團迅速擴大,盧恩感覺身體一輕一重,隨即那股還沒有熟悉的血腥味鑽入了鼻腔之中。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跪在一盞點亮的銀燈前,銀燈插入的地面上還有信使圍繞在那裡,揮動著手向他打招呼看上去一點都不可愛就是了。
這裡是……盧恩站起來環顧四周,發現自己正在一個大房間裡,看上去和尤瑟夫卡診所的診室一模一樣。“這裡就是尤瑟夫卡診所。”伊蒂絲道。所以說你果然是會讀心能力吧!
“去那裡看看吧。”伊蒂絲指了指一個門口。盧恩一邊走過去一邊想,如果沒記錯的話這裡好像是之前他醒過來之後從二樓下來經過的門口,門後面是很長的樓梯。
伊蒂絲的話從來都代表著某種意義,甚至她的每個行動都可能是某種事情將要發生的預兆,盧恩已經有點相信自己的這個總結了,但是、嗯,伊蒂絲的毒舌和對自己的虐待不能算在其中。
階梯盡頭的二樓入口門被關著,盧恩試圖扭動門鎖,但是完全被鎖上了。於是他敲了敲門。
“你是不是正在執行獵殺行動?我很抱歉,但是……我不能為你開門。”哦,多麼友善的人啊,直接讓我吃一個閉門羹,話說我還是從那道門裡出來的啊盧恩在心中吐槽:“你是什麼人?”
“嗯?我以為你知道的,我是經營這家診所的尤瑟夫卡。”門後面的年輕女性聲音很是驚訝。得,丟人了,話說為我輸血的明明是個老頭子啊。
“我知道你為了我們、為了這座城鎮在獵殺,但是我很抱歉,我不能讓我診所裡的病人暴露在感染的危險之下。”尤瑟夫卡繼續道。
等等,她口中的有些事情,跟盧恩瞭解的不太一樣啊。
正當盧恩低下頭來思考時,伊蒂絲不知道何時站在了他身邊說道:“在他們看來這一切只是一種瘟疫,一種讓人陷入獸化的奇怪病症,因為人類總是隻能看到表面上的事物。”
也就是說,這位尤瑟夫卡醫生,連自己已經陷入了夢境這種事情都不知道嗎?
這個時候,門稍微開啟了一點點,一隻手伸出來將一個瓶子放在了地上然後又收了回去關上了門:“求你了,這是我能做的一切了。祝你獵殺順利。”
盧恩撿起瓶子,裡面盪漾著黃色的粘稠液體,他轉身走下樓梯:“這是什麼啊?”伊蒂絲在他身後說道:“這是尤瑟夫卡調和後的血液,效果比一般的採血瓶裡裝的血液要好得多。”盧恩一邊將其放入物品欄一邊道:“但是這個東西要怎麼用呢?”
他馬上後悔問出了這個問題:“你就不會自己將注射器裝在上面嗎水蚤?”
轉身離開診所之後,伊蒂絲示意盧恩跟之前一樣往上坡方向走。
“為什麼要走這邊,這邊我記得沒有什麼了吧……”盧恩漫不經心的向前走,然後被跳出來的德瑪啊不,是瘋狂市民教做人了。這一斧頭幾乎就要砍在他的腦袋上了,當然,結果沒有砍掉腦袋,但也深深的砍進了他的肩膀,血肉飛濺中,可以看見下面的肩胛骨上露出了裂痕。
盧恩面對突發狀況,反倒顯得非常的冷靜,他忍住痛(那並不太容易),右手中的手杖一個突刺刺在了瘋狂市民的腹部。瘋狂市民被這記勢大力沉的突刺撞得向後倒去,而盧恩趁機將手杖掛回右邊皮帶,拔出掛在肩上的斧頭扔在地上,從物品欄中拿出採血瓶打在了大腿上。
傷口瞬間恢復,盧恩重新拿起手杖,將斧頭一腳踢得遠遠的:“好了,現在讓我們來公平較量吧。”
瘋狂市民嘶吼著站起來,盧恩一個獵人滑步衝上前去,手杖左支,便將瘋狂市民右手中的火把打得偏向一邊,然後向右一蕩,手杖抽在了瘋狂市民的臉上,再一拉,瘋狂市民臉頰上的肉就被拉扯下來一大塊。
盧恩向後一個獵人滑步閃開了瘋狂市民緩過勁來後揮動火把一陣亂舞的攻擊,將手柄一抖,便整個的扭動了一下手杖,手杖變成了蛇腹劍的樣子。佔據了攻擊距離的絕對優勢的盧恩就這樣揮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