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如果消不下去留下後遺症,就有可能受影響,壓迫腦補神經都是有可能的,定期檢查,先留院觀察。
就這樣伊思源住在了醫院裡,輸液,打消炎針,吃藥,凌澤年一直在醫院照顧著他,她因為住院向學校老師請假一星期,而凌澤年也請假一星期,在醫院照顧她。
她有點受寵若驚的問,你不回去會不會影響你的學分呀?凌澤年只說了“可以補上”就讓她好好休息,媽媽把換洗的衣物給她送來就又回家了。
凌澤年每天晚上都是等她睡著了才回家,他有點擔心,她的腦袋上的包消不了怎麼辦,他不放心,每天都要來看著她,好好休息。
一連一個星期過去了見她的包有一點消下去了,凌澤年就回了學校,他是回去找她女朋友去了吧!我的頭好痛,心也好痛,伊思源難受的想著,她感覺自己都要崩潰了,她是痛著睡著的。
第二天一早,媽媽帶了她最喜歡吃的麵疙瘩給她,她看到麵疙瘩,再想想自己的腦袋,她有點食不下咽,就對媽媽說“我想吃稀飯,不吃這個,媽媽不可思議的想,腦子撞壞了嗎,最喜歡的都不吃了,心裡莫名有點兒擔心了。”
再過了幾天,伊思琪好不容易跟同事換了班,回來看看伊思源,伊思琪一進病房門就開玩笑說,“都這麼大人了,還跟小時候一樣毛毛躁躁的,聽說你把人腳踏車都推進臭水溝了,把人嚇得不輕,沒敢顧腳踏車,就顧了你這腦袋了。“你在說我嗎?你是誰?我又是誰,嘶,我的頭,疼死了,伊思源抱著自己的腦袋叫著,伊思琪趕緊去叫了醫生護士。
伊思琪片刻不敢耽擱,給父母打了電話,爸爸媽媽也趕來了,醫生檢查的結果就是,摔的過重,輕微腦震盪,淤血壓迫腦補神經,病人有可能是選擇性失憶,也不是不可能。
13伊思源這一失憶無疑是給家人一個重重的打擊,伊爸爸和媽媽都暫時放下手上的事情,三個人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站在病床前問伊思源,“源源,我是誰,你有印象嗎?爸爸著急的問,”源兒,你可不能連你媽都不記得了,媽媽邊哭邊說,姐姐無語的也看著她。
伊思源只說自己頭疼,什麼也記不起來,只記得從小自己總是捱打的畫面,她突然對著伊思琪說,!“是不是你?經常欺負我,我只記得模模糊糊的總被你揍,”伊思琪高興的說,是的,你太調皮啦,總惹禍,爸媽在外面忙著掙錢,你總不聽我的還給我惹事,我拿著棍子到處找你,總是很久才找到,好不容意找到了你還不想回家,就揍了你”。
“激動的媽媽拉過伊思源就問”源兒,你想想,我是你媽媽,你姐姐後來上學住校了,都是媽媽在家照顧你了,你還記得嗎?爸爸也擠過來說,是呀是呀,雖然你從小調皮,爸爸可沒捨得打過你呢!
伊更新為人親厚老實,確實從來沒動手打過伊思源,只有伊思琪小時候不懂事時犯錯,被他打過一次,就再也沒打過他們。
伊思源抱住他們,說到“雖然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是我愛你們,你們都是我的家人,對我真好,謝謝!”
媽媽用紙巾摸著眼淚,邊說“你要聽話,好好休息,說不定就恢復記憶了,讓你爸去問問看,你什麼時候能出院,我們回家休息幾天你還得繼續上學呢!”
星期五的下午凌澤年趕回來的時候,直接去了醫院,他去的時候伊思源已經出院了,伊思源頭上的包已經消下去了,醫生叮囑,回家後注意休息,定期複查。
先去了趟醫院回來的凌澤年,來到伊思源家的時候,伊思源正坐在院子裡一邊曬太陽,一邊看小說,她手上拿的正好是那本凌澤年給她的陌知彼岸寫的那本小說《錯愛》。
她看的津津有味,邊吃零食邊看小說,她沒有看見凌澤年進來,突然聽到凌澤年對著她頭頂上說,“我記得這本小說你是已經看完了的,怎麼又再看了?“不過你沒事了,我就放心了,看你的額頭也消腫了,應該是好了,星期天一起去學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