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一眼,然後轉過頭來衝他笑道:“熟是很熟,只是想不到兩個多月沒見,她們就在武林中闖下了這麼大的名頭。”
王知遠點頭道:“原來如此!”
孫如海與武松這時也走下了樓梯,沈醉又轉頭看了眼木婉清與阿碧,然後指著王知遠與孫如海向二女介紹道:“婉兒、阿碧,我為你們介紹。這兩位是三晉鼎鼎大名的太行雙刀,這位是王知遠王兄,這位是孫如海孫兄。”他說著又指著二人做了分別介紹。
木婉清與阿碧向二人抱拳道:“原來是太行雙刀二位大俠,久仰大名!”
太行雙刀二人連忙抱拳還禮,仍是王知遠回話,笑道:“二位姑娘的大名,我們兄弟才是久仰,今日一見,當真是三生有幸!”
阿碧笑道:“王大俠言重了,咱們姐妹可擔當不起!”
沈醉又指著武松為二女介紹道:“這個是我前不久收的徒弟,叫武松。”武松倒是十分懂事,不待沈醉多言,連忙上前一步向二女見禮,二女含笑還禮。五人閒話幾句,便相攜上樓。
上了樓後,沈醉走到王知遠近前,向他與孫如海抱拳道:“王兄、孫兄,小弟與這二位姑娘有事要談,坐在一起多有不便,要與她們另開一桌,因此便不能相陪了。失禮之處,還望二位兄臺還涵。”
王知遠與孫如海二人都是老江湖,透過他們三人剛才的言談神色,早已瞧出沈醉與木婉清、阿碧二女關係非同一般,心中明瞭。王知遠笑道:“沈兄弟自去便是,不用管我們!”
沈醉連忙道謝,又吩咐武松讓他代為照顧好二人,他則回身領了二女到了另一邊的一張空桌上坐了下來,又招呼小二點了酒菜。小二走後,沈醉看木婉清低頭擺弄著面前的茶杯,並不抬頭看自己,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叫了一聲“婉兒”,見她抬起頭來,便盯著她的雙眼問道:“你好像見了我並不歡喜,是不是心中還在生我的氣?”
木婉清轉頭瞧了眼阿碧,輕嘆了口氣,道:“沒有,我只是……算了,不說了。”稍頓了下,問道:“你當真是出來找我們的嗎?”她其實只是還沒想好該用什麼心態來面對沈醉,是像什麼事都沒發生般仍像以前那樣,還是仍裝作有些生氣的樣子讓他來討自己開心,或者還是如何。在這裡巧遇上沈醉,本就讓她十分意外,剛才阿碧又快嘴透露了自己心思,讓她以前想好的見了他該如何如何的計劃完全打亂,以至於讓她不知道自己現在該如何,所以有些發愁。只是這些東西,卻也不好說出來,她便也只有算了,轉個話題。
“當然!”沈醉說起謊話來跟喝涼水一樣自然,臉不紅心不跳氣不喘,道:“你們走了之後,我也沒什麼心思動身,在東京又待了幾日,心裡十分擔心你們。便沒有回蘇州,直接就出來找你們了。”
木婉清笑了下,手支著下巴道:“哼,算你還有點兒良心!”
沈醉笑道:“我一向都是很有良心的!”
木婉清白了他一眼,不去理他,端起茶杯來抿了口茶。
沈醉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向二女道:“來,快給我說說,你們這些日子都做什麼了。怎麼兩個多月沒見,就變成聞名江湖的俠女了?”
沈醉這一問,兩女立馬你一言我一語地說了起來。說到可笑的地方,忍不住又咯咯直笑,沈醉也陪著她們笑。這一桌,歡聲笑語不斷,再加上兩個美麗女孩兒在座,十分引人注意。說話間,飯菜送上。
飯菜還沒吃了幾口,忽然間“蹬蹬蹬”樓梯響處,又有三人上得樓來。當先一人,是名二十來歲的年輕公子,後面兩個三十來歲的漢子,看樣子是他的下屬。三人都是目蘊精光,腳步輕快,顯然都是練家子。那年輕公子目光在樓上巡視了一圈,便立馬定在了沈醉與木婉清、阿碧所在的這一桌。他一瞧見木婉清便是面上一喜,只是轉眼瞧見旁邊的沈醉,卻不由皺了皺眉頭。
正要動身往木婉清那一桌走去,忽然一人大步而來,攔在他身前,拱手道:“這不是鄭賢侄嗎,當真是巧呀!不知鄭兄與鄭老伯父一向可好?”沈醉也正瞧著這邊,發現過來攔著這年輕公子說話的卻是王知遠,顯然他是認得這位姓鄭的年輕公子的。而他稱這鄭公子做“賢侄”,顯然與這鄭公子的父親關係十分要好。
這鄭公子本要動身,見王知遠突然過來攔到身前,心中十分不快。本要怒目相向,但等瞧清楚了是王知遠,卻不由一怔,連忙收整臉上的表情,向著王知遠拱手笑道:“原來是王叔叔,卻真是巧呢!父親與爺爺一向都甚好,有勞王叔叔掛心了!”
鄭公子身後那兩人也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