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木婉清不相上下,甚至還要高出少許的。雖穴道被制太久,血脈不暢,卻也斷不至穴道一解便要軟倒於地。所以她絕對是裝的,沈醉心中想到此處,便緊盯著阿紫不放,生怕她使什麼壞心眼對木婉清不利。而木婉清看樣子卻是已受了這小丫頭的騙,所以他也不好過去將她一把拉開。在木婉清面前這樣做,無異於會影響到自己在木婉清心中的形象,所以這樣的事他是斷不會做的。
“姐姐你長的真漂亮,我好喜歡你呢!”阿紫向木婉清賣著乖巧道,說完卻是斜過眼瞧著沈醉,向他露出個得意的笑容。沈醉卻是瞪了她一眼,露出個威脅的眼神,心道:“你最好老實點,否則我定不會輕繞了你!”阿紫瞧著他威脅的眼神,心中雖有些怕,但面上卻是不顯出來,反而向他伸了伸舌頭,扮了個鬼臉,然後立馬便縮回了木婉清懷裡躲他的眼神攻擊了。這時,木婉清才向阿紫回道:“我也好喜歡你呢!”
“暈,這話咋這麼耳熟呢!”沈醉見阿紫向他扮完了鬼臉立馬就躲到了木婉清懷裡,心中卻也頗有些無奈的感覺。聽得木婉清這話後,再結合阿紫剛才的那句話,他聽著卻是極為耳熟。仔細一想,便想到,前日在小鏡湖畔阿紫與阿朱兩人見面時的第一句對話,好像就是這模式。再想一想,木婉清與阿紫卻也是姐妹倆,只不過是同父不同母。雖說同父異母,但都是一老爹,這血緣關係也還是有的,所以兩人互相感覺親近卻是也可理解的。
“我們也進去瞧瞧吧!”沈醉見木婉清已為阿紫推宮過血完畢,向兩人道了句,便當先轉到那被打碎的視窗跳了進去。木婉清與阿紫互瞧了一眼,便也隨後跟上。
一進得屋內,便見當中主位上正坐著蕭遠山與蕭峰父子,阿朱則拿著把匕首比在躺倒在地的康敏臉上。床上秦紅棉與阮星竹正一左一右地扶著仍虛軟無力的段正淳,看這樣子,兩人卻是已經從不識到相識再到和好了。屋內的情形,沈醉在外面雖未眼見,卻是聽到一些的。知道阮星竹與秦紅棉二人進屋後一塊兒搶上去看段正淳,後來兩人互相猜出對方身份,便又爭風吃醋了起來。不過在段正淳的從中調停與阮星竹看清形勢後,刻意討好下,兩人已是暫時休戰和好。這邊兩人一聯手,矛頭便立馬轉到了康敏身上去。這女人不但跟她們搶男人,竟還狠心地要殺她們的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秦紅棉拔出修羅刀來,當時就要一刀殺了康敏解恨,阮星竹也是極力贊成。段正淳卻是還有些於心不忍,用言語相勸了兩句,見她兩人都不肯聽,便也作罷。反正這女人的真面目他算是見識到了,最後相勸兩句也算是仁至義盡。
而當秦紅棉正要提刀砍了康敏時,卻是被剛進屋的蕭峰適時出手阻住。蕭峰的理由是還要向康敏追問些事情,秦紅棉與他過了兩招反被他奪了刀去丟在地上,心知不是他對手,便也只能心有不甘地作罷。蕭峰逼問康敏一些心中還有疑問的地方,但康敏卻是死閉著口一句不說。蕭峰不想使手段逼她,正有些無法可施,阿朱便自告奮勇由她來逼問。此時,就是阿朱正在向康敏逼問事情。康敏愛惜自己美貌,阿朱威脅她若是不說就劃破她的臉,她便是問什麼就說什麼,不敢有絲毫遲疑答錯了。
沈醉瞧了眼拿刀對在康敏臉上的阿朱,又回身看了眼隨後跟進來的阿紫,心道這姐妹倆就是姐妹倆,竟是都能想到這主意上去。阿紫原書中可是不只想了,還實際做了。這一回還沒輪到阿紫,卻是阿朱先來做了,不過阿朱卻是不會真的做,只是要嚇一嚇康敏而已。
蕭峰見得沈醉進屋,便連忙起身招呼他。沈醉轉著圈向屋中眾人見了禮後,便也拉了個凳子坐到了一邊。木婉清卻是誰也沒見禮,只是看了她娘一眼便跟在沈醉身後,也徑自拉了個凳子坐了下來。阿紫卻是瞧著阿朱拿刀逼問康敏有趣,一進屋便跳到阿朱身邊去了。阿朱逼問完了蕭峰要問的事情,便又向康敏逼問了段正淳所中的“十香散”的解藥。康敏一說,不等阿朱動身,早有阮星竹搶一步拿到了解藥。她卻是先讓康敏試服了一粒,見她沒事後,這才敢放心讓段正淳服用。
“蕭大哥,如何處置她呢?”阿朱逼問完了所有事情,便起身向蕭峰問道。
蕭峰還未回答,阿紫卻是一把從阿朱手中搶過了匕著,叫道:“交給我來處置就行,她敢害咱們爹爹,我定要整治的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是!”她說罷,蹲下身來,抓起康敏的一隻手,右手拿刀便要往她手腕處劃去。
阿朱一時不察被阿紫奪了匕首去,才聽得她的話,見她便要動手,卻是驚叫一聲,已來不及阻止。阿紫手中那刀急劃而至,劃至半途忽然一片殷紅花瓣無聲飄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