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和吉爾伽美什關係這麼好了?’
八雲寺不解。
“那還真是謝謝caster了!吶!也來乾一杯吧!”
吉爾伽美什接過rider的酒杯抿了一口,隨即鄙夷的說道。
“這種便宜貨色你也好意思在caster的面前拿出來?這種東西也能考驗出所謂的資格嗎?”
‘又說我?我這傢伙該不會有什麼毛病吧?昨天還要死要活的互相廝殺,今天怎麼這樣了?’
八雲寺更加疑惑了。
“是嗎?這可是這片地區裡數一數二的好貨色了啊!”
“因為你不知道何為真正的酒,所以你才會這麼想!雜種!!”
吉爾伽美什伸手一揚,一道光幕頓時閃現。光幕中,慢慢出現了一個十分華貴的金制酒瓶,瓶身上還雕刻著一朵花。
‘怎麼又不按劇情走了?劇情中,吉爾伽美什拿出的酒瓶好像沒有雕花的吧……’
八雲寺頓時疑惑了起來……
接著,吉爾伽美什又拿出了四個同樣的酒杯和一個十分華貴的酒杯,酒杯上同樣雕刻著一朵花……
“看好了!這樣你就知道了,這才是王者之酒!caster,這酒還有這個雕花的酒杯都是為你準備的!”
在八雲寺的呆愣下,吉爾伽美什便將雕花的酒杯遞給了八雲寺。
這下,眾人即使是瞎子也覺得有點奇怪了!從一出現到現在,吉爾伽美什便三句話不離八雲寺……這到底是鬧哪樣啊?
‘這傢伙真的有病吧!!!’
八雲寺在心中叫喊道。
眾人也紛紛把視線看向了八雲寺。
八雲寺“……”
‘沉默,沉默是金。’
見八雲寺什麼都不說,rider只好厚著臉皮的將眾人的酒杯紛紛慢上。
接過酒杯後,眾人同時喝了一口。無奈,現在這個情況實在是太尷尬了,尷尬癌都快犯了……只好喝酒掩飾了。
“好酒!”rider。
“!”saber。
“好烈!我有點不習慣!”白淺。
“比起鬼族的還差點火候,不過也差不多了。”八雲寺。
聽到八雲寺評價了自己的酒後,吉爾伽美什便露出了笑意。
見此,八雲寺更覺得蛋疼了。
“無論是美酒還是寶劍,只有我的寶庫裡是最頂級的。用這個才能決定出王者的格調。不過對於caster說的鬼族之酒,我倒是十分有興趣。”
‘這傢伙該不會腦子出問題了吧,以他的性格不是該說雜種嗎?’*4
“archer!這酒的確是陪,不過呢!聖盃可不是酒杯,首先還是得要知道你要託付聖盃完成什麼樣的願望。不然一切都是空談。”
“雜種,別得寸進尺!這已經偏離爭奪聖盃的前提了。在說起來,那可是我的東西,世界上所有的寶物都是來自我的寶庫裡的!”
“你的意思是你曾今擁有過聖盃嗎?也知道聖盃是什麼樣子了?”
“不知道,別用雜種的尺度來衡量我!我的財富的總量早就超過我能所認知的程度了。不過既然是‘寶物’就說明那曾今是我的財富之一!竟然擅自將我的東西拿出來……即使是賊人,臉皮也太厚了!”
‘終於,這才是正常的吉爾伽美什啊!不然總覺得他對我有所企圖似得。’
聽到吉爾伽美什和rider之間的話後,八雲寺終於鬆了一口氣。
“你的話就跟另一個caster走火入魔的抱怨沒什麼兩樣,看來精神錯亂的從者並不只有他一個啊……”
saber插嘴道。
“果然也出現了另一個的caster了嗎?不過呢,這可難說了。archer你應該不會可惜區區一個聖盃吧?”
rider急忙調節,並將話題重新轉移到了聖盃上。
“當然了,只是我得制裁那些打我財寶注意的人,這是原則問題。”
“archer,這是怎麼樣?這一點有什麼意義或者是什麼道理嗎?”
“法則!我這個國王所定下的法則!你犯法我制裁!沒有選擇的餘地!”
“既然這樣,就只有以劍相交了!”
“征服王。既然你同意聖盃的正當所有權屬於他人,那麼為什麼還想要用力量搶過來?你不惜這麼做,是想對聖盃許下什麼願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