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跪那都是柳柳看在咱們一個村住著的份兒上。”
張氏別的沒聽懂,只一句話聽懂了,縣太爺見了覃初柳都得下跪,那他們這些小老百姓……
張氏頓覺腿軟,若不是及時扶住了牆,只怕就要摔倒。
她看著覃初柳的眼睛裡滿是恐懼,就這麼扶著牆,離得覃初柳遠遠地,一點一點兒蹭出了醫館。
出了醫館,她撒腿就跑,就跟後面後狼攆她似的。
“哈哈……”覃初柳和紫蘇同時笑了出來。
特別是紫蘇,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跟剛才看診時的樣子完全不同,就像是兩個人。
“柳柳,我爹說你要成親了?你還這麼小就要嫁人了,也不知道那男的好還是不好,若是不好你可怎麼辦?”笑過之後,紫蘇拉著覃初柳坐了,手卻始終牽著她的手,有些憂心地說道。
覃初柳把傻蛋就是她要嫁的人,以及傻蛋的身份全都和紫蘇說了。
紫蘇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他是四皇子……真是看不出來。往日只覺得他不愛說話,對誰都冷冰冰的, 沒想到你以後就要嫁給他了。都說知人知面不知心,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個好人。”
紫蘇依然十分不放心,一張細嫩的小臉兒都皺了起來。
覃初柳只覺得自己的心暖暖的。紫蘇對她從來都是全心全意,剛才和張氏的針鋒相對,現下為她的未來擔憂,有這樣一個朋友真好。
“哎!我想那麼多也沒用,這婚是皇上賜的,好不好你也得嫁過去。”最後紫蘇長嘆了口氣,十分無奈地說道,“你們一個一個都要成親了,就剩下我一個人。咱們可都先說好了,你可不能嫁了人就不理我了。”
“那是自然,遼河郡離安家村又不遠,我隔三差五總要回來一趟的。”被紫蘇這麼一說,覃初柳的情緒也有些低落了,“紫蘇,你剛才說一個一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