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走,少女看見高處三人,倏忽一愣,隨即面露遺憾,“哎呀,今天銜玉不是第一啊!”
那白衣男子跟著“啊”了一聲,“不是第一啊?”
“不不不。”師兄弟三人連忙擺手,“我們今天沒跑山,只是想來見見他。”看看他究竟是何許人也。
“哦——”她恍然大悟,眉眼彎彎,露出笑容,“那我們一起等吧。”
離得近了,這三位少年才發現,這位仙子與他們往常所見皆不同,她生得有點黑。
可又不是那種粗糙的黑,像剛出生不久的小奶狗,是一種毛絨絨的、柔軟的黑。黑歸黑,五官卻生得很漂亮,嘴巴小小,鼻頭翹翹,雙瞳若翦水,大而明亮,十分招人喜歡。
她牽著那白衣男子坐在石階上,還給他們留了位置,“一起坐吧。”
小少年們好奇探頭,問她,“你跟那個人,那什麼玉是什麼關係啊,還有這個白衣服的,他怎麼了?”
‘那個人’說的當然是銜玉了,阮芽說:“那個是我師弟,這個是我師兄。”
柳催雪的父親和銜玉的乾爹,以及阮芽的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