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能忘得這麼快呢?
練什依被看得不自在了:“難道還要我親自幫你洗漱嗎?令狐要自己動手,嘻嘻。”
令狐潝便把頭轉走了,拿起杯子漱了漱口又把水吐出來了,也用了毛巾把臉擦了一把。洗漱完畢,令狐潝又是看著練什依:“怎麼起這麼早?”
“沒有啊!難得有心情起這麼早就給你準備一下呀!你昨晚為什麼喝那麼多啊?是不是因為魔晞不見啦?”練什依的話問的小心翼翼的,生怕觸及了令狐潝的導火線。
令狐潝自以為的想,練什依昨天的話都是在和自己開玩笑而已,可是今天才剛剛醒來,她為什麼又和自己說這件事了?令狐潝怔怔的不說話。
令狐潝越是沉默,練什依就越是著急,感覺全身上下都是不自在的。
“令狐,我知道這件事,你難以接受,因為一開始我也不敢相信,可是好像事實就是這個樣子,我們根本不能控制,所以令狐也相信我說的話好不好?”
“我要是不相信呢?”
練什依嚥了咽,現在的自己正在和令狐潝四目相對,他的眼睛裡面透露出來的是滿滿的愛,練什依不知道自己的話繼續的對不對,還是應該和以前一樣,偷偷的走。
可是,和令狐潝他們認識久了,偷偷的走練什依就會越覺得對不起他們。
“那你要怎麼樣才相信?”練什依也拿出了堅定的樣子。
“一大早我就聽說你們昨天晚上在一起喝得爛醉了,找了魔晞也不在房間,原來你們昨天晚上是共度良宵了,豈有此理。”白馬衝氣呼呼的走了進來,就這氣勢,料想是完全沒有聽到他們兩個剛剛是說了什麼,只想著要進來興師問罪的。
練什依和令狐潝兩個人就看著他。
“黑馬,清譽,清譽呀!”練什依說。
“那你們說,你們昨天晚上在一起都幹了什麼?難道你們只是很淡定的看著對面,一個晚上都在喝酒聊天,你們昨天晚上喝得那麼醉,肯定是什麼事都不記得,肯定是什麼事都做過了。”白馬衝下定論的說。
練什依比任何人都緊張了:“黑馬,你不要瞎說哦!”
“那你們快點解釋給我聽呀!”白馬衝看著不說話的令狐潝。
令狐潝既然也出乎練什依的意料,開起玩笑來:“是啊!昨天晚上我和魔晞是共度良宵了,白馬不知道一刻值千金的麼?”
“令狐。”練什依衝他喊了,不要賭氣瞎說呀!
白馬衝氣得整個人都要顫抖起來了。
練什依覺得自己還是看明白情況,先把白馬衝帶離這裡做一番解釋先,不然也不知道令狐潝會不會接著往下胡說。
“黑馬,我們出去。”練什依環抱著白馬衝的手臂就扯著往外後。
一直,兩個人一直走,走到了藍迷教外面的綠草地上面,練什依才停步。
“黑馬,誤會,一切都是一個誤會。”練什依喘著氣和白馬衝解釋,她就想不通了,最近她怎麼就有那麼大的事要煩惱呢!
“魔晞,那你說,這是一個怎麼樣的誤會?是他親了你還是你親了他?還是你們抱在一起親得開心了?”現在白馬衝的腦袋裡面只有這些齷齪的想法,心裡揪著,要是真這樣他,他……
“練什依,你和誰抱在一起,親在一起啊?”又是一道問罪的聲音。
練什依和白馬衝望過去,是士玄翊來了,他的臉色看起來鐵青鐵青的,身後的軤勖臉色看起來也不好啊!
白馬衝又把頭轉回到了練什依的身上。
練什依覺得自己覺得就是要近乎抓狂了,一個兩個還要來第三個,這個士玄翊也來得太快了吧!昨天才給自己來信,現在就來追殺自己了。
“和我抱在一起親了,怎麼樣?”令狐潝來了,來得一點都不晚,他也顯然故意這麼說的,趁著人多,多多瞎說兩句。
“令狐。”練什依真想把此時此刻令狐潝的嘴巴拿個膠帶封起來。
現在向令狐潝投來的,是白馬衝的嫉妒的殺人目光,也有士玄翊莫名生氣的火星目光。
“沒有,我和令狐什麼都沒有。”練什依越解釋竟也顯得越發的慌張。
“令狐,你是趁其不備。”白馬衝指責的說。
“什麼叫趁其不備?你不是說了麼,一刻值千金的。”令狐潝說謊竟然也有臉不紅氣不喘的能耐。
士玄翊瞪大的眼睛從令狐潝轉移到了練什依的身上,這個女人老說自己泡在溫柔鄉里,她不才是?
“哎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