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急如焚,一炷香都覺得漫漫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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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郊外的驛站停下,他們分為了兩桌,令狐潝和白馬衝還有劣亡一桌,送茶水的速度也非常快,小二一聲吆喝就來了,這裡雖然不是多人流地帶,但是說起話來他們還是小心翼翼的,壓低自己的聲音。
“以我們這樣的速度很快就可以到達京城的。”劣亡說道。
“我是恨不得現在就到了。”白馬衝比起大家總是少了一份耐性,急不來的事也緊緊的揪在心裡。
時間流逝,在催促下快速的解決了這一餐,大家紛紛起身要回去停馬的地方,白馬衝就著急的走前面,橫衝直撞,果然就撞到了迎面而來的一個姑娘。
“啊!”那姑娘尖叫一聲抬起頭,原來是唐荏。“你會不會走路?”
“你也不見得有在看路啊!”白馬衝覺得這可不是自己一個人的原因。
唐荏卻開始盯著白馬衝看起來,覺得他好熟悉。
白馬衝覺得不自在了:“看什麼?”
在後面的令狐潝扯了扯劣亡的衣袖,眼神轉一轉,示意他和他們先走。就讓白馬衝一個人在這裡搞定。
唐荏又是大驚小怪的一吼,指著白馬衝:“你是藍密教的人?”
“你還是白米椒的呢!”白馬衝不想被認出招來麻煩,在上京以前都不想有什麼會影響自己的程序。
唐荏追著要走的白馬衝,最後加快腳步,越過白馬衝攔住他:“你就是藍密教的,不要抓糊塗,上次藍密教的人攻打新濠門,你明明也在內!”
“你是誰!我攻打你都知道。”白馬衝想套出她和新濠門的關心。
令狐潝和劣亡在解馬繩聽到唐荏的話都開始提高警惕的注意著唐荏。
對於白馬衝的問題,唐荏回答得驕傲:“士玄翊是我愛人,本姑娘來自唐門,姓唐名荏。”
就在唐荏說得起勁,白馬衝伸出自己的手對準了她的左胸右胸開工,點了她的穴道。
頓時說不出話來的唐荏眼神焦急的看著白馬衝,他是想要幹什麼!唐荏只可恨自己為什麼那麼不謹慎小心,明知道是邪教中人自己還不防範好。
“呀!”白馬衝卻對唐荏一個扯牙咧嘴,邪惡道:“正好,抓住你,可以和士玄翊換人,這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出現讓我抓的哦!”白馬衝一抹邪笑就把唐荏扛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唐荏一臉要說話卻說不出來,可要後悔死了,心裡也要罵個千遍萬遍。
令狐潝和劣亡眼看著白馬衝不但沒有吃虧,還有獵物,也繼續放心的解開馬繩準備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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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裡,他們將就在一家破廟裡面,生了火,所有人都圍在一起烤東西吃,唐荏就這樣仍然被點著穴道,丟在旁邊不理不睬。
唐荏看著他們烤東西所飄過來的香味,肚子又是不安分的叫了,她是自認倒黴了,本來今天下午自己就是要去那裡吃飯的,結果是被帶到了這裡,至今還餓著肚子,恨不得用眼神瞪死他們。
令狐潝無意對上了唐荏不洩氣的目光,唐荏高傲的把眼珠子轉到別的方向。
“白馬,你是不是應該去照顧一下人家姑娘,人家跟著我們走了這麼久,也該餓了。”令狐潝也繼續低頭烤東西。
被這麼一提醒,白馬衝一臉對啊!
白馬衝挑釁的朝唐荏走過去,手中拿著烤魚和烤地瓜,故意在她面前晃了一下,饞死她。
“你說,我放你也不是,不放你也不是,要不你說說怎麼辦。”白馬衝故意逗她。“哦,對了,我忘了你不能說話。”白馬衝這就解開她的一個穴道,這樣就能說話了。
“你有本事就放了我。”被解開穴道,唐荏氣呼呼的說了這麼一句!
白馬衝一臉閃躲,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姑娘家聲音放低一點,會嚇到男人的。”
“我不會放過你的。”唐荏仍然不服輸的說道。
“喂,姑娘家溫順點,對著男人這麼吼來吼去的,多不好看啊!”白馬衝說。
“姑娘家不是對每個男人都要這麼溫順的,比如你。”唐荏拉了長長的尾音,特別的強調出來。
“唐姑娘,你還是先填飽肚子吧!你要是餓壞了,我們白馬還要把你帶出去埋了,浪費我們時間了。”令狐潝最主要的是知道唐荏根本就是在死要面子活受罪。
“本姑娘餓不死。”唐荏扁嘴,高傲的表示自己不需要施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