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馬衝要跟著一起回去,亓媚嬙和軤勖都覺得是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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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後,一路直奔新濠門,很快就到了。
士玄翊和練什依還有穎婢跟著的迎上走進來的軤勖,亓媚嬙還有白馬衝。
“黑馬。”練什依看到了白馬衝有些高興。
白馬衝卻對練什依躲躲閃閃的:“那個陸水柔在哪裡啊?”
白馬衝一來就問陸水柔,士玄翊還覺得奇怪,但是回答了他的問題:“現在在房間裡,穎婢,你帶白馬公子去吧!”
“是。”穎婢應著,轉身面對白馬衝,“白馬公子,這邊請吧!”
白馬衝睨了一眼練什依,跟著穎婢一起走了。
士玄翊和練什依,還有軤勖和亓媚嬙形成了一條線,看著白馬衝的背影。
知道漸漸遠去了,士玄翊轉頭對軤勖問道:“有沒有問到白馬衝,水柔怎麼了?”
“那小子就是不肯說,寧願自己回來這裡也不說。”亓媚嬙說到這個還覺得有些生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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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水柔不但不見人,連床也不願意下。
現在,人半躺在床上,魂不守舍,目光空洞的看著。
“叩叩叩~~~”
就連敲門聲,陸水柔都完全是聽不見一般。
穎婢在門外見到沒有回應,又多敲了幾下“叩叩叩”。
“陸姑娘,我是穎婢,白馬公子來看你了。”穎婢在外面喊著。
在裡面的陸水柔,思緒早已經不知道是跑到哪裡去了,完全就是聽不見那些聲音。
穎婢看到裡面沒有回應,準備再敲門的時候,白馬衝拉回了她的手。
“我來。”白馬衝說完讓穎婢後退一步,自己也後退了一步,伸腳推了一腳,直接的破門而入。
看到門被踢開的那一刻,穎婢震驚了。
陸水柔終於被這踢開門的聲音嚇到了,轉頭看去,白馬衝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看到他,陸水柔覺得自己好像是看到了魔鬼一樣,整個人就開始發抖得不行了。
看到這樣的陸水柔,白馬衝也措手不及,轉身過去看著穎婢:“麻煩你先出去,我有事要對陸姑娘單獨說。”
白馬衝沒有問過是不是願意,只是就直接的把穎婢送了出去,又走進去面對了陸水柔。
陸水柔根本就不敢看著白馬衝。
白馬衝抿了抿嘴:“其實那天晚上。”
“你不要再說了。”陸水柔不想聽到了有關那天晚上的一切。
“其實你以為那天晚上那個男人對你怎麼樣了是不是?其實並沒有,所以你不必覺得有什麼。”白馬衝拉開了陸水柔捂住了臉頰的手,沒什麼不好面對的。
陸水柔驚恐的看著白馬衝,真的嗎?
看著陸水柔懷疑的目光,白馬衝再次說道:“其實那天晚上我在客棧下面聽到了你的聲音,上去的時候你正好暈厥過去了,但是那個男人沒有對你得逞,我把他打跑了。”
陸水柔看著白馬衝,是值得開心,值得慶幸的一件事,可是白馬衝那天晚上怎麼在自己的床上。
“那你呢?你既然幫了我,那你為什麼還不走,你為什麼還要那樣對我?”陸水柔看著白馬衝,眼淚盡是要留下來了,難道別的男人對自己沒有得逞,他就不錯過機會嗎?
聽到陸水柔的這句話,白馬衝頓時就覺得頭疼起來,這件事要自己如何解釋,說不是故意的陸水柔會相信嗎?
說無心的,陸水柔會不會以為他是故意找藉口呢?
說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陸水柔會不會覺得他是得了便宜還不願意承認這件事呢?
白馬衝痛苦的抓了抓自己的腦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要解釋了,不管這件事是怎麼樣的,我都不在乎了,你不必來找我,只是從今以後,但願我們兩個不會有什麼見面的機會。”一個女人,清白是多麼重要,如果一個男人把她擁有了還不願意承認,那就是一件多麼大的恥辱啊!
“那麼你是不會再尋死了?”白馬衝想知道這個,如果不會,那解釋清楚和不解釋清楚都是差不多的。
陸水柔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斜著腦袋看著白馬衝:“你放心,我不會尋死,讓你變成罪人的。”
看到陸水柔的眼淚,白馬衝欲言又止,這件事該怎麼說才好呢!自己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