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殘,男盜女娼,不該為人!”想都不用想,惜畫脫口而出。
得,這是憤世嫉俗了!
小四子憐惜的注視著被一番蹉跎折磨的有些神經的惜畫,剛要安慰幾句,就聽脆生生的聲音冷凝的罵道:“看什麼看,挖了你的色眼!”
阿天狼一聽,先嚇得趕緊垂眸,不是說南方女子溫柔可人的麼!騙子,都是騙子,殺起人來一個比一個兇。
惜畫橫眉冷對,眼睛都快瞪了出來,“男人沒有好東西,再敢瞎瞥愣,別怪我不顧往昔情面!”
捏捏眉宇,武暖冬安慰似的給苦大仇深的小四子丟了個眼色,小四子領會的乖乖走出雅間,門口守著去了。阿娜波也趕緊推了她阿哥兩把,阿天狼不敢多呆,抱著一盤點心陪他那難兄難弟去了。
“惜畫!小四哥沒有惡意,一路若非他多番指引,咱們有幾次差點誤入賊窩。我知這一路上的見聞讓你對人性產生了懷疑,對你打擊頗大,可是有些事不能一概而論,你光看到山賊、偷兒和兇徒,怎能看不到為咱們指路的善心人、收留咱們住宿的樸實農戶,還有為了姐妹求咱們相救的女子!”
惜畫的冷靜不復立刻變得茫然無措起來,“姑娘,是我錯了嗎?”
“不!你沒錯!”你只是變成憤青了!武暖冬拍拍她放在桌面上相互交握的手,開導道:“老者奸猾、少者兇殘、男盜女娼、冥頑不化是哪個地方都存在的現象,不單單是咱們一路所見所聞!何為人性,惜畫你可知人性就是有好有壞的,窮兇極惡之人燒殺劫掠無惡不作,偏偏他有可能是個極孝的孝子,為了給自己久病的母親治病走入歧途;慈善救世之人放糧開倉,不打賣下人不欺凌弱小,偏偏重****,後宅女子繁多爭鬥黑暗,很多無辜的女子到死都沒能得到他的愛。你說,這兩人哪個是壞人?哪個又是好人?”
惜畫的眼睛睜得溜圓,眼神呆滯,久而久之,她哇的一聲撲在武暖冬身上哭了出來,“姑娘……嗚嗚,原想著那個孩子那麼小……嗚嗚,我是好心想要幫他找到家人……嗚嗚,他怎能騙我去那種地方……嗚嗚,還跟著那些惡人一起……一起調戲我、想要褻玩……”一想到自家姑娘尚小,惜畫終是截住了話音,即便這樣,仍是惹得阿娜波有感而發的也嗚嗚哭訴起來。
等到兩人發洩完,武暖冬替二人擦乾淚水,嘆口氣,“惜畫,你是怪我給李二治病了嗎?”
“當然不是!”惜畫連忙表明心態,“那種時刻脫身不易,姑娘是為了顧全大局!否則沒準惜畫還得重新步入虎穴,或許還會連累姑娘!”主子能捨身到妓院救她,她就已經很感動、很感動,若是如此不懂事責怪主子,那便是死不足惜了!
阿娜波嘟嘟嘴,“那個大壞蛋明明做了喪盡天良的壞事,結果運氣倒是真好,遇到了你!”
“不是他運氣好,是他有個好哥哥!”武暖冬知道兩人心裡鬱悶,便將故意整治李二的事情跟兩人詳細的講了一遍,尤其是說道讓他鬧肚子卻不給他解開穴位,憋得他臉色又紅又青,最後拉到了半路,臭氣熏天把他自己燻暈了過去,兩個姑娘這才豁然笑起,心情舒暢了些許。
ps:啊啊啊我能說我燒糊塗忘了發嗎!對不起大家嗚嗚,好幾年沒燒過,全集中到這個月了,真背呀!(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十一章、掛心
盤踞匪窩的地界在送走武暖冬一行人後,大小山頭無數土匪簡直是喜極而泣,煞星走了,他們又自由了!大點的土匪窩還好,互有聯絡,聽見地頭來了不好惹的,紛紛避讓行事,到最後只剩下小山頭的匪徒混事不知的老虎屁股上拔毛,結果,自然是打死、打殘,該解體的解體該退休的退休,惜畫一發狠,連官府都得謝謝她這個無名英雄。
武暖冬為惜畫包好傷口,見這姑娘傷了臉頰還能笑得跟朵花似的,完全由溫柔小白花脫變成兇猛霸王花,心中好不感嘆。
所幸惜畫很信服自家姑娘那一套好壞人的道理,動手前先問對方是否家有老母下有幼兒,若對方態度誠懇,她斷不會下狠手,但是殘個百八十天是肯定的。反而,拼上自己受重創也要拉對方下地獄。
阿娜波也是如此,她比惜畫更為單純些,有時候套不出話,還會對手下敗將心生憐憫,這時候惜畫就是補刀的。
武暖冬冷眼旁觀,只有她們打不過才會和阿天狼伸手幫襯。
當然這兩姑娘也沒兇殘到絕不留活口,對方要是隻劫銀子不傷命,就會將他們打殘教訓一通,針對其他兇徒方才以殺止殺。
她還是欣慰的,至少惜畫懂得了區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