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生了好感,若非那天她不請自來撞見行義哥正在試穿夫子給他做的新鞋子,她也是半點矛頭都沒發現呢!
“親孃,哼!我那親孃沒譜還不如我以後的婆婆!”既然已經把羞於出口的都說出來了,譚玲接下來的話順溜許多,“你說,我要不要去你家看看嬸子?別到時候行義貿然脫口,嚇到她老人家?”
不等武暖冬回答,她便摩擦了兩下為難道:“我除了琴棋書畫和女紅外,其它的不太拿手!你說,我繡一幅百破圖送於她好不好?”
武暖冬張張嘴,又聽,“不好,不好,百破圖華而不實,要不就做身衣服?”
見武暖冬不理她,略顯急切的問,“你倒是說句話,該送什麼合適哪?”
武暖冬無奈一笑,感情真的有如此影響力嗎?平素冷靜的夫子也有這麼茫然無措的時候!
“你還小,你不懂!當你中意一人時,自然會愛屋及烏的希望能夠得到他身邊人的喜歡!”譚玲抿唇微勾,眼底透出甜蜜。
武暖冬一怔,方才知道自己把心裡話問了出來。她故意搗亂道:“哎呀夫子,你這是愛上我哥哥了麼?你把這段話直接跟我大嬸孃一說,我大嬸孃絕對會興高采烈把我哥打包送到你面前!”能說出這番話的女子豈會差,大嬸孃又不是糊塗娘。
“胡說!小小年紀什麼愛不愛!不理你了,你還是繼續滾遠去吧!”譚玲惱羞成怒,軟軟的推了武暖冬一把,臉又紅了。
武暖冬不在意的起身,在她惱怒的神色下,掩去偷笑,“夫子呀!我覺得首先要確定你倆是不是真的有共度餘生的信念,其二才是雙方家人的問題!”走到門外,她扭身促狹道:“你倆要是想清楚,我可就去和大嬸孃通通氣,她若沒意見,媒婆不一定什麼時候便上門嘍!潭嫂嫂,趕緊給我生個小侄女玩玩,那你就是我們武家大功臣了喲!”
“你……你這個皮猴子,真是……真是厚臉皮!”譚玲直接被武暖冬的驚人之語羞得語不成句,捂住臉快沒臉見人了!
面對如此嬌羞的小女人,武暖冬嘴欠道:“唉!潭嫂嫂,這個時候我才覺得你像個女人!”說完,聽著耳邊的尖吼聲,她立馬溜了。
晚上的時候,武暖冬特意去大嬸孃房裡探聽訊息,想大嬸孃這般精明的婦人怎會一星半點都沒看出來,莫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被田氏折騰的,怕了兒媳這種說是半個女兒實則半個冤家的生物了吧?
“暖暖快進來,大嬸孃給你篦篦頭皮!”武家如今被武暖冬影響的天天都會洗澡、洗髮,錢氏所謂的篦頭皮,是用圓齒木梳疏通活血、清目醒腦,這招是鄭文教給武家人的。
武暖冬顛顛的脫了鞋盤腿坐到軟榻上,側身讓大嬸孃方便行事。
錢氏邊篦發邊說些閒話,正好抱怨到武行義脾性太怪,竟是不願媒婆上門的事情。武暖冬一側頭,就手問道:“大嬸孃,你想給行義哥娶個什麼媳婦呀?”
“沒什麼我想不想的,你這兩個哥哥看著老實,實則隨我可有主意了,倒是脾性擰、一根筋緊隨你大伯。我是沒什麼別的想法,只要為人賢良、人品好,就沒意見!”錢氏加重了人品好三個字,在她眼裡,田氏已然屬於人品有問題的那一類了,隨之她又嘆口氣,“就怕行義不想成親,他可二十五歲了,娶個小媳婦不知道心疼人該怎辦?”
兩兄弟都讓錢氏發愁,一絮叨就停不下來了。
武暖冬見縫插針的問:“那要是比行義哥大些許的,是不是會心疼人一些?”
錢氏認真想了下,“倒也不一定,關鍵是要品性純良,懂得心疼自己相公,兩口子本身就該互相尊敬、愛戴,就如那天平,左右不對稱早晚翻盤。”
“這麼說來,要是行義哥給您帶回來一個品性較好、懂得心疼人卻比他稍許年長些的媳婦您也願意?”
錢氏愣了會兒,稍許,很是激動的放下木梳,把暖暖的小身子轉了過來,“暖暖,快跟嬸孃說說,是你行義哥有了心儀之人嗎?年紀大些不礙事?別是成過親的就行!”頓了頓她改口,“即便是被休棄的,只要不是因為人品問題,我也就認了!”
武暖冬心下有譜了,笑眯眯的跳下軟榻,健步如飛的跑向門口,“大嬸孃,您還是親口問我行義哥吧!我走了,不打擾你們母子商量下聘的細節了!”她開門,嗖的沒了身影。
ps:終於有個哥哥要成親了~(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十七章、心意
錢氏一看,自己那傻兒子正趴門縫往裡探,被暖暖的動作閃了眼,還維持著彎腰偷窺的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