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當自強獨立,什麼時候歪的樓!
惜畫還是有分寸的,可能知曉有些失控,壓下情緒,悄然的瞅了下四周,幸好是課餘期間,小夥伴們都在外面瘋跑打鬧,沒人關注這裡。
聽熱鬧是天性,見惜畫變回了溫婉的模樣,武暖冬不在意的追問,“那侍妾萬一懷的是他爹的孩子呢?”
“姑娘,他爹死半年了,肚子裡那個才三個月!”兩人默契的不再提名諱,畢竟這個時代還是要謹言慎行,“那侍妾終是沒能進了他的府邸,最後流落何處也不知!女人,你的名字叫無辜!”
武暖冬一囧,看著悲傷春秋的惜畫,打斷了她的神思,“怎麼覺得這麼不對勁呢!你是從哪裡聽來的?”
“當然是茶樓,這事都傳開了!”
“不會是品緣居吧?”武暖冬反問。
“對,就是賀州的品緣居。那天輪到放假,就和綰琴、甜兒、蜜兒去品緣居嚐嚐他們的茶到底有沒有說的那般好,結果,太讓人失望了,綰琴差點讓店家賠銀子,還好讓我們幾個攔下了!總歸是聽到了這些雜事,回來說給姑娘聽當個樂也是值的。”惜畫倒不是給綰琴上眼藥,她們幾個小姑娘都是伺候過姑娘的,關係沒有因為分隔而疏遠反而越來越好了,一旦聚到一起,嘰嘰喳喳的,連著素日穩重的惜畫都變得小女生起來。在武家的教育下耳濡目染的綰琴心性越發向著俠女的方向一去不復返,直白些就是女漢子。所以武暖冬見怪不怪,只要做好本職工作,不給家裡成心惹事找麻煩,便隨了她們姓。
只是品緣居放出這些傳聞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看來羅玉寒和梁臻的相殺相愛已經升級了。(未完待續。)
第二百三十一章、訂單
羅玉寒的花邊新聞武暖冬也就聽個樂,她相信自己跟這些大家公子不可能再有什麼交集,哪怕以後武家成了數一數二的暴發戶也會是低調的暴發戶,不會隨意的攀附權貴,使勁的往大世家的眼前鑽。
武暖冬有條不紊的繼鏡子後,把玻璃窗制了出來,並沒有大面積的宣傳,只是把所有店鋪的裝飾換了,換成透明玻璃櫃臺和明亮的窗子,所有店鋪的常客第二天全被閃了眼,而後經過跟掌櫃的百般打探,才知道這所謂的玻璃是他們為了改善店鋪環境自制的,要買不容易。
買,當然要買,這透明玻璃採光好不說,看著還亮堂大方,而且還有隔音隔風雨的作用,價格貴些怕什麼,都不是缺錢的主。
玻璃變成扁片型放在民生日用上竟是沒有任何一人看出它與琉璃品的關聯,高高的奢侈品從遙不可及的位置被拉了下來,關注它的人當然不會再賦予它高貴的身份。
玻璃是什麼?玻璃是好用卻稀少的窗戶,足以。
大份訂單如雪片從各個店鋪匯聚到武暖冬手中,好在她之前墊了話,只有老客戶方可以有權購買武家玻璃。還有不少人急性子,紛紛從四面八方趕到平吉鎮的天辛木器室,親自替自家主子把玻璃窗拉回去,哪怕是樣品都不放過。安裝的事一教就會,能買玻璃的家裡缺不了會幹活的僕人,自是不用主子操心。
來到木器室的客戶,又看到了各式各樣的木框鏡子,真是驚為天人。
大鏡子價格昂貴,但手持小鏡便宜呀!買來孝敬主子簡直是沒誰了!
誰家宅子裡沒有個女主子呀!即便不能直接獻給自己依附的女主子,給男主子也是一樣的,男主子願意打賞給偏寵的小妾,那便是男主子的事情,反正該討好的討好了便可。
一時間客人源源不斷,給木器室其它的傢俱、物件也增添了不少生意,人都有聚眾跟風心理,加上武天辛曾經拜過不少木器師傅,手藝好的沒話說,還有武暖冬這個提供設計方案的小軍師,木器室的名氣大起,藉此機會不在默默無聞。
好在武暖冬曾提議讓武天辛多收幾個徒弟,才不至於在客人登門時無貨可觀,武行義知道自己做生意手段欠佳,已經抽空在跟他爹學起了木活,偶爾在店裡忙的不行時當個打雜小工慢慢磨練。
之後的酒杯順其自然的在飲酒肆出現,訂購的話透過飲酒肆即可。
因為酒杯面積小,並沒有引起大轟動,好酒的不會錯過,不好酒的也不知道。飲酒肆已經開到了欽州和賀州以及周邊的幾個大鎮,所以提貨很容易,是屬於無聲無息的席捲了各家各戶。有玻璃窗在先,鏡子和酒杯的相繼上市竟是讓熟客不在驚奇,而且還有種能成為武家會員是很大榮耀的虛榮心。哪怕跟自己的親朋介紹,都是一副榮辱不驚、見過世面的樣子。都是世家子弟,比的不就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