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不是自家人不管是為了保密還是不想他們佔便宜,咱們現在只能各院分開吃,這樣他們才不會藉機找茬。”隨後小臉一垮,“二哥,你是不是怪我,若是我不考什麼秀才,家裡也不會多有顧慮?”
“哪有,哪有!”武夏至趕緊擺手,見武秋止面色黯然一副自責的模樣,以為自己有口無心的害三弟傷心了,有些慌張的解釋,“秋止,沒有你的秀才之名,暖暖買的地怎會免去賦稅,不信你問暖暖,你是咱家大功臣!”
“我真是大功臣嗎?”武秋止斂眸掩去眼底的狡猾,故作感傷的吸了吸鼻子,“二哥你別哄我!”
“怎麼會,怎麼會!”武夏至真的慌了,自打三弟身子骨好了以後,還沒見過他如此不自信、如此不安的時候,他懊惱的拍拍腦門,好話不要錢的往外送,誇的武秋止是紅光滿面。
武暖冬捂嘴偷笑,二哥好蠢萌!三哥好腹黑!
等聽到笑聲,武夏至騰的醒神,這才發現三弟的表情不太對,好像……在笑!
“武秋止!”他當即火了,死小子,敢耍二哥,搶過空了的水果盤就朝著三弟丟了過去。武秋止風姿卓越的閃身躲過,整套動作行雲流水,看的武夏至眼直熱,大叫一聲,拳腳跟了過去。
兩人在院子裡你來我往的對起招,夏至是硬家路子,一拳一掌虎虎生威;秋止是以柔克剛,對決間盤旋飛舞矯若驚龍。
“別鬧了哥!練完字才能練武,二哥哥,藉機偷懶的這一招已經不管用嘍!”武暖冬從書童手中取過筆紙,將宣紙鋪平放在平滑的石桌上。鬧得太晚天色該不好了,讀書寫字極容易毀眼睛。
武秋止相當珍惜這段時間,再過不久他就要去官學進讀,身旁沒有夏至和暖暖,又和行舟哥分學不同,日子或許會很寂寞吧!
“暖暖,我哪那麼不省事!不就是練字嗎?我先來!”武夏至嘟嘟嘴巴,怎能讓小妹以為他是不思進取的壞榜樣,他手持毛筆,乖乖的開始練起字。
武秋止好笑不已,這個大男子主義的二哥,怕是家裡最像孩子的娃了!
他們誰都沒注意到院門口有個偷看的小姑娘,正滿眼痴迷的望著武秋止,在武秋止極為寵溺的揉了揉武暖冬的發頂時,露出了深惡痛絕的嫉恨表情。
待兩個哥哥靜下心來,武暖冬側頭望向院門口,那邊一閃而逝的粉衣身影讓她譏諷一笑,倒要看看他們什麼時候露出噁心的面孔。
江淮才確實憋不住了,跟武天崇在一起趕路時,雖是偶爾吃不飽,但卻頓頓是新打來的野味,滋味鮮美的令人回味,哪像現在,飯菜可口是可口,葷菜竟少的可憐。
若非偷摸去看武家各戶的飯食,他絕對以為是武家刻意刻薄他們。
什麼葷素搭配,不過是窮酸的可憐。
那菜式比上下人也沒什麼不同。
“爹,爹,我看到他們吃果子了!”江珠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把監視的情況一絲不差的告訴了爹孃。
江淮才冷笑,哼,就說他們有不妥,果然是奸詐小氣的緊。(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二章、隔閡
鄭文帶徒弟回來的那天並非只有他們兩人,一輛馬車在霧氣昭昭下駛進了高門村。
武家下人們已經早起,收拾庭院、打理果山、巡查藥園等忙碌又不失秩序的各司其職,待到馬車剛到大門前時,便聽到一陣陣孩子清脆的呼哈聲響。
鄭文笑道:“是暖暖帶著幾個小子丫頭練武呢!”
武行俠眼通亮,“暖暖也學武了?”
“他師父偷摸教的,隱士高人行蹤不定,我們是無緣一見哪!”鄭文眸光微閃,視線劃過抱著武山河坐在對面的田氏,她一路始終垂首不言不語,能看出來對回武家很是抵抗。鄭文見多識廣,田氏那點小心思自然瞞不過他,故此才會再次重提武暖冬所謂的隱士師父,田氏身軀一僵,不知是聽沒聽進去。其實他也是好意,所謂的師父可是那高不可攀的神祗,雖說他們猜測是藥醫仙,但看暖暖懂得越來越多,他們便知仙人身份並非是他們凡人能輕易知悉的,若是田氏泯頑不靈的記恨暖暖,不但是給自己找麻煩也是攪得自己家宅不寧,惹得那天上之人不高興,總是不美的。
他是一名醫者,更崇尚凡事靠自己,不依賴什麼神呀仙呀!但是經過暖暖的奇遇,總會保持一顆敬畏之心,就像是某些宗教,他可以不信仰,卻不會不尊重。
鄭文還不知道武家現在有一家子本就不安分的親家正巴不得武家亂起來,好從中獲利哪!他此刻很是開心能在路上碰到行俠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