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他不是最掛念江家嗎?是了,自從爹拿了那些銀子簽了契,姑父就再也沒有照過面,江家生死亦是與他無關。可那契根本不是他們想籤的,是武暖冬那小賤人騙他們籤的。
“姑父,何必如此絕情,經年未見,侄女甚是想念暖暖妹子,可否……”
“不可!”武天德已經不是當初經常心軟被忽悠的男人了,跟著自家姑娘做生意往來見識的人多了,什麼人能可憐什麼人裝可憐一清二楚。事關暖暖的未來幸福,他是絕不會大意的。他背手而立,目光素冷,“暖暖比不得江家侄女,暖暖嬌生慣養,家中不捨得讓她出門,家裡人商量過後早已決定為她招婿,目前正在學習琴棋書畫,不宜外出。”
梁臻渾身一顫,讓在他身後的江珠看的清清楚楚,江珠笑容發僵,強笑著,“暖暖妹妹向來聰慧,豈是在宅院裡待的住的。”
“這就不勞江家侄女操心了,來人,送客!”武天德不耐的擺擺手,轉身要走。
“且慢!”始終不曾開口的梁臻忽然說道:“武先生,我乃行舟兄和武家姑娘舊時,現在誠心拜訪,不見一面實在有些說不過去,傳出去會讓外人誤以為武家有失待客之道。”
武天德腳步一頓,頭也未回,“梁少爺還請回吧!我們武家雖出身農戶卻行的端坐得正,不興帝都大門大戶的那一套,沒那些繁瑣規矩,是客是友必會掃榻相迎!”
反之,恕不接待。
梁臻半垂眼皮,消瘦的臉頰上笑容不變,抬手抱拳,果斷的告辭,“多有打擾!走!”隨之帶著兩車回禮怎麼來的怎麼走了。
門房關門之際,嫌棄的低聲罵道:“有病!”
武天德腳步一頓,嘆了口氣,哪裡是有病,梁臻此舉無一不說明賊心不改�